陳子輕怔怔地:“這就走啦?”
虞平舟說:“我讓秘書請他上車坐坐。”
陳子輕一頭霧水:“那他怎麼……”
“你對他無意也無情,他就是輸家,手上的牌再多都扭轉不了乾坤,他越鬧,越難堪。”虞平舟笑道,“尤其是在我這個好友面前。”
陳子輕的心情跟坐過上車似的:“你很了解他,你們認識很多年了。”
他憂心忡忡:“你們會不會對立啊?哥哥,我不要你們為了我對立,我想你們還是好友,我想我們幾個人能坐在一桌吃飯,有你有我,有楚未年,還有周衍明,江扶水,當然,沈文君來也可以,你幫我招待他們,大
家高高興興的。”
虞平舟:“……”
癡人說夢。
虞平舟在少年的期盼眼神中開口:“既然我答應你把事情擺平,不讓你害怕的局面發生,那我就會盡力做到,其他不要過多操心。”
陳子輕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虞平舟身上。
如果虞平舟搞砸了,那他就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陳子輕在心裡唉聲歎氣,他要是真的反派,就會惡毒地想,楚老太太怎麼還不死,能不能快點死,那個老不死的真礙事。
可他不是反派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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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未年這頭離開“上星府”就去了酒吧。
周衍明剛巧也在那邊會友談買賣,他掃見楚未年還以為看錯。
那家夥在吧台喝酒,毫無平日裡的風流雅緻。
周衍明過去踹他椅子腿:“你他媽裝什麼喪家犬,你有老子的寶貝心肝,夢裡偷着樂,來這兒演的哪出?”
楚未年不答,隻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對周圍伺機而動的Omega們無動于衷。
周衍明撒泡尿的功夫,酒吧就多了個私人活動,有個Alpha叫下屬拿來一箱高級珠寶,讓一群Omega站在他面前舔嘴唇,咬嘴唇,把嘴唇舔濕了,咬紅了,咬||腫了,留住印子。
哪個做到了,就會得到一件珠寶。
周衍明抱着胳膊欣賞世家長孫發神經,他欣賞了會就拍下視頻發給江扶水。
江扶水沒回。
周衍明打去通訊,對方也沒接。
“裝什麼清高,你以為老子稀罕你這個盟友?都敢拿人體做實驗,一肚子的臭水。”周衍明罵罵咧咧一通,他叫手下把他送去上星府。
人是回來了,卻不在家。
去學校了。
周衍明轉頭就去學校,他在教師公寓樓底下逮到人,吊兒郎當地倚在車邊,笑得頗有男人味。
陳子輕背着書包:“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周衍明上下看他,怎麼也看不夠,恨不得含嘴裡,“我這些天給你發的訊息你看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