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能當場發情,讓Alpha和他們一起共度七天,在這期間有很多會被标記的機會。
誰要是被永久标記了,潑天的富貴就……
Alpha陰沉着臉:“誰讓你們來的?”
姐妹花眼裡的春意和遐想滞了滞,亂湧的信息素怯怯地退離Alpha身體,他們吓到了,話都說不清楚。
楚未年越發覺得小瘋牛是最好玩的,他對這種不堪一擊的花瓶豆腐Omega實在是提不起征服欲,更别說占有欲。
那小瘋牛若是有天分化成了Omega,必定是不一樣的。
分化了,就能被标記了。
楚未年點根煙,背身對着陽台那片夜空,漫不經心地揉了起來。
兩個Omega就在房裡,信息素裡的勾||引成分極高。
而他沒興緻。
他如果能輕易被引||誘,以這些年商場上給他送人的頻率,他的床伴會多到數不勝數,那他就不會治不好自身的雙重潔癖。
現今,還不如沒治好。
當一個久病的人有了解藥,極具針對性,那解藥就是穿腸毒藥。
楚未年某根發育畸形的神經狂抖,他把手上的髒污抹在手邊的紫色柱子上面,從上到下抹了個遍,拍照發給小未婚妻。
發完過了,理性稍微回來點,想把照片撤回已經來不及,早就過了時間。
楚未年一身冷汗,他面孔煞白,踉跄着整理好自己去找小未婚妻。
還沒走出房間,手機上就來了電話。
是小未婚妻打來的。
楚未年背靠牆壁,他抓扯淩亂的發絲,短促地平複了幾秒,嗓子幹澀地接聽。
那頭不是少年人清亮上揚的聲音,而是偏低沉醇厚的聲調。
多年好友用他從未聽過的森寒口吻,跟他說——
“楚未年,你發這種照片給他,是不是找死?”!
楚未年順着牆壁蹲下來,他若有似無地怪笑一聲:“我喝多了。”
“喝多了就找個地方醒酒,而不是做蠢事。”虞平舟冷聲,“三十好幾的人,别像十幾歲那麼不知輕重。”
楚未年把腦袋埋進腿間,他粗喘着,像是在竭力克制某種陰暗負面充滿戾氣的情緒:“平舟,我跟你認識十多年,頭一回見你發火,原來你也有不淡定的時候。”
虞平舟道:“一說起綠帽事件,你總讓我換成你如何如何,這次你試着把自己代入我,你的弟弟收到這張照片,你是什麼反應。”
“如果你現在站在我面前,”
級别更高的同類頓了下,這裡面的威脅與壓迫強到可怕。
“我會讓你至少在病床上躺一個月。”他說。
楚未年無聲地獰笑了會,頭頂暧昧燈光照在他混血感很濃的臉上,襯得他有股子詭谲的俊美。他笑道:“那我還真是慶幸。”
手機那頭隻有看似平穩的氣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