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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平舟吻得越深入,Omega的這信息素就越濃郁,那股味道盡數被他難掩渴求地吞咽下去,他在憑借自身尋找解渴的方法。
除最佳途徑之外的方法。
陳子輕昏迷了過去。等他醒來,他還在被虞平舟親,唇舌已經酥麻刺痛。
“洗……洗澡……”陳子輕斷斷續續地說,“我要洗澡……”
他身上的汗都把床被浸濕了,整個就是一捧水,虞平舟怎麼親得下去的。
不對,他是柿子汁。
虞平舟純屬是在舔柿子肉淌出來的汁水。
陳子輕沒有力氣,手軟綿綿地扇了兩下虞平舟的面龐:“我除了洗澡,還要打抑制劑,你給我打,我暫時不會掌控信
息素……”
尾音在紅腫的嘴邊遊走之際,虞平舟就掀了掀眼簾,暴露出不知何時爬上血絲的眼眸。
陳子輕被他那道暗沉帶着沉重欲望的目光給定住了,動也不敢動。
就在陳子輕以為自己這顆柿子要被一口吞了的時候,虞平舟将他抱下床,帶他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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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泡在溫水裡昏昏入睡,他突然想起一個被他忽略的事情。
生|殖|腔!
那東西他長出來了嗎?
應該長了吧,他不都分化了嗎。
陳子輕把趴在浴缸上的身子支起來點,他竭力打起精神感受感受。
沒感覺啊。
身體裡突然多個器官,至少會撕|裂吧,怎麼沒有那種體會?
真的長了嗎?
陳子輕在肚子上摸不出來,又不敢把手伸進去摸,他在心裡找小助手打聽,小助手不給他科普。
垂在浴缸外的手被捉住,陳子輕刷地看過去:“哥哥,我的生|殖|腔長出來了嗎?”
虞平舟緩慢地擡起眼眸,他的靈魂,神智,大腦,感知,Alpha骨子裡的劣質組成部分,身體機能等都似是各自被管轄,分裂開了。
這一刻他魂不附體:“什麼?”
“生|殖|腔啊。”陳子輕嘀咕,“我沒感覺。”
虞平舟道:“沒感覺。”
“對呀,”陳子輕眨眨眼,“我不知道自己長沒長。”
虞平舟疑似機械:“長沒長。”
陳子輕:“……”哥,你魂呢,跑哪去了啊,别重複我的話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