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類藥品都不太适合分化不久初次發||情的Omega,隻有被契合度極其高的Alpha臨時标記,才能緩解過敏反應。
虞平舟走出房間,對被叫過來,帶着滿身寒霜蹲守在門口的年輕人道:“你進去。”
江扶水确定自己沒聽錯,他遲緩地站起來,腿腳骨骼咯咯作響。
虞平舟|吮||掉少年落在他指腹的眼淚:“他對我的信息素過敏,你去試試看能不能讓他身上的紅腫消失。”
“隻能用信息素安撫,别标記他。”
Alpha語調平和:“不然我會把你碎屍,再挖出你爺爺奶奶的墳,将他們的屍骨喂狗,希望你理解一個做哥哥的心情。”
大度包容,又極度狹隘到瘋癫。
江扶水顧不上太多,他打開房門,泛|濫|粘||潤的信息素湧進了他懷裡,纏上了他的思緒,他瞬間就不清明了。
門在他身後關上。
虞平舟沒走遠,他就在門外,不快不慢地點燃了一支香煙。
不多時,江扶水打開房門出來,臉上有清晰的手掌印,那邊臉都腫了,唇角也有點血絲,被扇了不止一下,他的神情挫敗灰暗至極,心底看不出是什麼景象,隻是苦澀道:“他不接受我的信息素安撫。”
“是嗎,不接受嗎。”虞平舟走進去,他站在門邊,離床比較遠,撥通弟弟的電話說,“不是喜歡海鹽嗎,怎麼不接受?”
陳子輕仰面躺在床邊,腦袋耷拉在床下面,汗涔涔的脖子拉出脆弱的弧度:“我不喜歡他。”
手機裡傳出Alpha慢條斯理的嗓音:“那你要誰?”
陳子輕小幅度地歪了歪腦袋,朝着房門方向,眼神迷離:“要你,我要你。”
“要我?你确定?我的煙霧并不能讓你舒服。”虞平舟的口吻接近冷漠的平鋪直叙,“它讓你過敏。”
“你發|情期連我的擁抱親吻都難以接受,更别說是臨時标記,永久标記,所以,”Alpha淡笑,“你怎麼要我?”
“反正我就是要你。”
陳子輕身下全濕了,跟失||禁沒多大區别,他不敢摸了再把手伸到眼前看看,一時沒法接受這樣的自己:“我們一樣樣的嘗試,你先拉着我的手,不對,你先抱着我。”
虞平舟歎息:“輕輕,其實你大可不必為了我抵抗本能,隻要你安全的度過了發|情期,别留下病根和陰影,我就能安心,你不用在意我。”
“我都說了要你了!”少年Omega失聲尖叫。
“我隻要你——”
虞平舟把粘在唇邊早就滅了的煙頭拔下來,捏成兩段扔掉,他邁開肌肉僵硬的腿,一步步地走到床前,居高
臨下地凝視着Omega。
他的Omega。
和他契合度太低的Omega。
虞平舟的掌心早在門外就已經血肉模糊,他将血淋淋的手攏住少年口鼻。
“那就先适應哥哥的血液。”
陳子輕咬着牙去舔||舐虞平舟掌心的傷口,吞咽着Alpha的血,他強迫自己的腺體去面對。
小柿子,這才是你的另一半,你必須去接受,要是你不接受,我就把你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