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親了。
陳子輕把腿翹起來,架在他那把勁猛的腰上,聲音裡泡着水:“你咬一下。”
虞平舟咬了。
陳子輕見他|咬||完就把腦袋擡起來,濕着眼睛說:“你平時咬着不放,這次怎麼隻咬一下就松開。”
虞平舟無奈道:“你隻準哥哥咬一下不是嗎。”
陳子輕胡亂扯他黑發:“誰讓你照着我說的做了,我又沒有命令你。”
虞平舟的氣息噴灑在Omega紅了一片的脖頸處:“那我随意?”
陳子輕被他自己跟哥哥|咬||出|淩||亂印子的嘴唇一張一合:“你随意……啊……你随意你随意……”
Alpha當真随意了起來,他随心所欲,甚至透出些許本能的惡性。
陳子輕表情恍惚。
柿子表皮的碎雪早就化掉了,水珠凝成一片,淹沒在灰燼裡,把灰燼打濕。
煙味穿過柿子皮滲進果肉裡,克制不住地戰栗。
陳子輕眼裡蒙着的濕氣越來越重,越來越多,那霧像是進
到他身體裡去了。他不自覺地抓住身身上的被子,發絲連帶着那一側的枕頭都被淚水濡濕。
他哭了出來。
虞平舟前一刻擡起頭,下一刻面頰就是一痛,弟弟咬了上來,毫無章法地對他又是親又是咬,像小孩子,塗他一臉柿子果汁。
他從Omega的後腦勺摸到後頸,順着顫動的背脊撫了撫。
抽出被他緊緊抓着的被子,用手臂填上那個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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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的時候,弟弟再次睡去。
虞平舟坐在床頭,視線落在一條手臂上面,被磨得發紅,皮肉生疼,他抽着煙,閉眼感受Omega腿部的線條和體溫。
幾個瞬息後,煙被他捏得快要斷了,暴露出他岌岌可危的定力,他擡起那條被他盯視許久的手臂,鼻尖對着一處湊上去,嗅到了香甜。
換上唇,若有似無地觸碰到了一點|黏||感。
虞平舟把煙抽完,他在床邊的箱子裡拿出兩管藥劑喝下去,之後就把少年的褲子脫下來,做好清理工作,換上幹爽的褲子。
髒了的兩條被他拿去洗手間。
門長時間地關着。
直到少年又醒了,用明烈的欲|念喊他的名字,裹挾着深重而灼熱的渴望,并不純碎,那裡頭混雜着幾分對抗本能的掙紮。
“哥哥……哥哥……”
喊聲裡帶着瀕臨崩潰和焦躁的哭腔。
要哥哥。
虞平舟開門出去,襯衣下擺都沒來得及理好,有一塊落在皮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