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有了新的想法。
三年時間過去,病讓他失控傷人,他遲遲不激發的主線隻怕是跟……他
的疾病有關。
也就是精神病。
所以這會兒他想了這麼些,怎麼還不激發主線任務,關鍵詞到底是什麼呢。
陳子輕呼叫監護系統:“陸哥,有治精神病的道具藥嗎?”
系統:“沒有。”
陳子輕急忙道:“那相關的呢?讓我不那麼瘋的。”
系統還是那兩個字。
陳子輕倏地神經質道:“沒有沒有沒有!就知道說沒有!444比你好多了!”
無機質的電子音并未響起,陳子輕腦中一片死寂。
陳子輕遲鈍地恢複如常,盡管虞平舟埋在他身前,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他還是捂住蒼白的臉,小心翼翼地解釋:“陸哥,剛剛我是發病了,你信不?”
系統沒回應。
陳子輕默默道了幾次歉,他摸索着去解虞平舟的皮帶,幹脆不讀研了,就到本科吧。
哦,對了,晚點要去醫院給學長賠罪。
筆也要換一□□種一頭帶防身利器的不能用了。
他在醫院傷人這事,虞平舟再怎麼封口,都會傳到楚未年耳朵裡,因為院長是楚老太太的老相識。
不過楚未年人在國外,他陪老太太度假,回來需要時間。
……
傍晚的時候,陳子輕從醫院回來,應付完了跟他通訊安撫的楚未年,他趁虞平舟外出有事的時候,萎靡地把自己關在房裡睡覺。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走進了他的房間,他要翻身平躺着坐起來,卻翻不動,隻是睜開了眼睛。
進來的人腳步輕輕的,說話聲也輕,帶着親和的意味,他說:“睡了嗎?”
是三年都沒站在他面前的沈文不是一直在國外裝死,在等他不知道的什麼東西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不對,沈文君是提前回來了的,不然除非對方長翅膀飛,才能這麼快的在他出事當天現身。
陳子輕來不及打量太多,他僅僅是反射性地眨了下眼睛,
出現在他房裡的沈文君就變了模樣。
原本貼着耳朵順下來的發型短了一些,白襯衫和黑西褲變成淺藍色護工服取代。
“還沒睡啊。”沈文君走到藍色單人床邊,微笑道,“今天感覺怎麼樣?”!
陳子輕發現他在一間病房裡,他的念頭是一骨碌爬起來,實際卻是連翻身都困難。
身體沉重到了極點。
一個哈欠不受控地打了出來,接着是兩個,三個……他渾渾噩噩,嘴裡說出不聽支配的話:“怎麼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