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标記不了他,沒法讓他做你的Omega,達到你的獨占欲,那就别把不滿怪罪到他身上,他心思細膩,能感受得出來。”
周衍明單手抹了把小麥色的臉:“你叫我過來的目的我清楚,你放心,我一切以他馬首是瞻,他讓我往東,我就不往西,他叫我死,我立馬抽皮帶把自己吊死。”
“别的幾個玩具都知道,我是他的第一條|舔|狗,跪着舔的品種。”
周老闆自嘲:我昨天看到你們在一塊兒,想的是替他打掩護,我有什麼不能做的,我可以為他殺人放火散盡天良。”
虞平舟那張慣常平易近人的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别在我面前給我愛人表忠心,我聽着刺耳。”
周衍明面色鐵青,這幾年你愛人身邊幾個哥哥,你刺耳的時候多得很,怎麼還沒習慣,你這适應能力未免也太差勁。
“說的差不多了,慢走不送。”虞平舟下逐客令。
周衍明走到門口,他揚了揚手中病例:“另外幾個知道嗎?”
虞平舟簡明扼要:“基本。”
周衍明的眉頭登時就郁悶地皺了起來,他竟然是最後一個。
排在末尾的滋味确實不好受,怪不得虞平舟有心結,盡管已經美人在懷,卻還是沒法和解。
周衍明走出辦公室,多功能門在他身後關上,他把病例,最後一個就最後一個,知道了就行。
現在知道了不算晚。
往後餘生,能陪着就陪着,沒得陪了,就跟上。
就這麼簡單。
周衍明腳步加快,雖然虞平舟肯定給小析木找了心理師,方案也出來了,但他這邊也要有個準備。
還有那的手下們,不給幾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周衍明都進電梯了,卻又大步出來,返回到虞氏董事長的辦公室:“虞董,我實在是費解,當初沈文君說我比小析木大了快一輪,不是他的良人,你比他大一輪還多,怎麼就……
虞平舟:“沈文君的話算什麼東西?”
周衍明扯動嘴角,算他媽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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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未年第二個被虞董約見面,時間是次日,地點從虞氏換到一家咖啡館。
楚未年到的時候,虞平舟正在喝第三杯咖啡。
有關小未婚妻在醫院捅人的情況,楚未年聽到了傳言,也在電話裡安撫了,此時從另一個人口中聽出來,依然有些心悸。
虞平舟摩挲奶白色的被子,像在摩挲愛人的身體:“我給他安排的心理師是伊丹。”
楚未年的圈子裡不乏各種疾病患者,他聽過那名字,對方所在的領域是狂躁症。
“可他還有精神分裂的現象。”
楚未年說出自己私下裡查資料分析,找人了解過的病症,話音十分艱澀。
虞平舟說:“後期我會讓其他心理師加入進來。”
楚未年點了杯咖啡,他要的是最苦的,嗜甜的人已經改變了口味,走向了另一個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