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虞平舟立在床邊沒反應,陳子輕跟他急眼:“你不會還要去書房忙吧?”
說着就從床上站起來,借着床的高度對他居高臨下,盛氣淩人地說:“你幹脆跟你的工作過去好了!”
虞平舟怕他倒,伸手去扶他腰,忍俊不禁道:“不是說過嗎,工作不重要,賺錢很簡單。”
陳子輕咄咄逼人:“那你就是真的要去書房?”
虞平舟坦言:“我和你的心理醫生聊一會。”
陳子輕一時沒反應過來:“幹嘛非得在這個時間段問?”
問完才意識到,那個伊丹是外國人,這會兒應該是在自己的國家,還沒來國内。
“那你去吧,快去快回。”陳子輕無意識地摳抓腰上的大手,“快點啊。”
虞平舟的手背出現抓痕,他眉頭不見皺一下:“不去了,明天白天再問。”
陳子輕的指甲停下摳抓,他嘀嘀咕咕:“有時差,我們這是白天,伊丹醫生那邊是晚上,下班了都。”
“沒事。”虞平舟安撫地抱住弟弟,他選擇深夜問,不是顧慮時差,是突然想知道被他打回去的治療方案調整得怎麼樣。
既然弟弟不想他走,那他就不走。
……
外面下起了小雨。
虞平舟按開關讓窗簾拉起來。
陳子輕心血來潮地跟虞平舟說情話:“哥哥,你看這被子。”
虞平舟掃向他:“嗯?”
陳子輕指着身上的被子做新手指導:“你要說這是什麼被子。”
虞平舟順着他問:“這是什麼被子?”
陳子輕說:“這是我和你的一輩子。”
虞平舟面色滞住。
冷場了。
陳子輕用“野豬品不了細糠”的眼神瞪他:“老古董,睡覺!”
虞董反應過來,他拎起床上的藍被:“一輩子?”
陳子輕裝睡。
“剛才不算,我們重新來過。”虞董回過味來,“你重新問我。”他把還在裝睡着的人吻得氣喘籲籲,裝不下去地睜開眼睛,煙霧彌漫猶如孔雀開屏,“再問我一次,輕輕,這次哥哥能回答好。”!
陳子輕這一病估計是長了根小反骨,虞平舟讓他再說一次情話,他偏不說。
怪羞恥的,土掉渣。
對2091年來說,可能是非遺。
等虞平舟把他捏扁搓圓,他才在混着抑制劑的吻裡和自己的Alpha重新來過。
而後又被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