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隔着他的肚子找到他|生||殖腔:已經破了,還要?
陳子輕嘴裡的味道很雜,有煙熏柿子,也有幾種藥味,他有點迷離地重複着說要。
虞平舟笑了笑:“我說了會陪你,就會說話算數,我不可能不跟着你,所以你不必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你哥哥去你生||殖||腔裡,你不在發||情期,這個頻率會吃不消。”
按理說,第一晚就被挑得發||情。
陳子輕體質特殊,他心裡有事,就不會讓自己完全放|縱,始終保留一絲離職對抗Omega的本能。
因此一直沒發||情。他都是清醒着和虞平舟融為一體的。
陳子輕難掩執拗:“那我也想。”
虞平舟沉聲:“不行。”
陳子輕的臉部肌肉抖了一下,眼看就要情緒崩塌地朝着虞平舟打罵,都什麼時候了,你為什麼還管這個管那個,世界末日來了,做就是了啊。
可他隻是咬||住虞平舟的喉結,軟綿綿地吐息:“已經好了,不信你檢查。”
虞平舟去洗了手回來,他有條不紊地檢查了一番:“我的弟弟天賦異禀,自愈。”
陳子輕在虞平舟的指尖上扭了扭,那當然啊,他用積分買的道具藥,一抹就完好如初。
他還會用仙品|菊||花|靈,一次用很多。
亂用,發了瘋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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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高人沒消息,陳子輕也和外界失聯,他照常被虞平舟監督着吃藥,病情似乎還算穩定。
實際上他已經到了臨界點,必須找點什麼壓一壓。
雖然他明白,有兩把刷子的高人不好找,更别說是那種大牛,但他真的……等得快要瘋了。
陳子輕被虞平舟牽到陽台曬太陽,他看着虞平舟給自己剪手指甲,猶猶豫豫地想要提一提沈文君外祖母留下的筆記。
說不定他就能解決呢。
他好歹是被叫過大師的人。
陳子輕還沒提出來,那本筆記就被虞平舟送到了他面前。他的哥哥仿佛和他有心靈感應,能思他所思,想他所想。
筆記外皮是紫金色,上面有不少歲月啃噬的痕迹,顯得神秘。
陳子輕雖然沒隆重到沐浴更衣,卻也是盡可能地把自己的狀态調整好最好才翻開筆記。
越往後看,陳子輕的眉頭皺得越像是緊扣的鐵環,他舉着着筆記對着燈光橫看豎看,一臉的不甘。
毫無頭緒。
筆記跟鬼畫符一樣,連個注釋都沒有,陳大師看不懂啊。
這麼古老的東西,我看不懂也正常。
嗯,正常。
“哥哥,我們還是等高人吧,找能看得懂的高人。”陳子輕小心地把筆記合起來,
虞平舟支着頭:“那有的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