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嗎?
算了,不問了。
隻有他,虞平舟,江扶水二人記得命運扭曲後的事情。
那一段記憶像是硬塞進來的,被單獨歸納在跟人生無關的角落,打包好了,就那麼丢在那裡。
陳子輕跟虞平舟
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重來的今生,死了的人活着,他的人際圈也沒那麼緊繃,什麼都比原來要好,除了他的病情加快,除了虞平舟的心髒損傷。
虞平舟垂下眼眸,低低歎息:“既然可以重來,為什麼不能早個十年,讓我有機會盡我所能控制你的病情。”
陳子輕心說,那哪有讓我選的機會。
幾個瞬息後,陳子輕拿走虞平舟的煙叼在嘴邊,把他的腦袋抱在懷裡:“沒事的,你看我跟你正常交流了這麼長時間,腦子一點都不糊塗,胳膊腿也熱熱軟軟的,不冷不僵硬。”
虞平舟輕車熟路地覓食。
怎麼都好,活就一起活,病就一起病,死就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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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陳子輕睡着覺突然就亂喊亂叫。
二樓門窗緊閉,刺耳恐怖的喊叫洩不出去,虞平舟将将要往陽台跑的人禁锢在懷裡,唇舌|舔||上他腺體。
陳子輕一下就顫了起來。腺體灼熱發癢,他在信息素本能的牽引下為虞平舟開門。
虞平舟卻沒進去,這個時候他哪有心思進門,他讓煙霧裡攏着陳子輕,是淺薄的霧,不會讓他的Omega窒息咳嗽。
陳子輕拉着虞平舟的手放進門裡,短暫地安靜了會就說他喘不過來氣,兩手抓扯着脖子,嘴裡嚷嚷着有繩子捆着他,他要死了,求虞平舟幫他把繩子剪掉。
虞平舟順着他的幻境,對他做出用剪刀剪的動作:“好了,剪開了。”
陳子輕扇虞平舟耳光,指甲刮破了他的面頰。
虞平舟把面頰的血絲蹭在他臉上,一邊低哄着,一邊給他注入一管藥劑,一下一下地撫着他的後腦勺。
陳子輕在虞平舟的懷裡小幅度地抽搐,牙齒發瘋地咬||住他肩膀:“難受,我好難受——你不幫我……你騙我,虞平舟,你根本沒剪開繩子!我要死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你還沒有他們對我好!我要去找他們!你不對我好,我就去找他們……”
語無倫次,颠倒黑白,幻覺跟幻象幻聽都是病症之一。
陳子輕時不時發癫的原因跟他吃的藥有關,所有藥的藥量都不是他的病情所需要的,全部适當的減掉了,為的是不讓他徹底瘋癫,而是留了點神智。
否則他就是癡呆狀态。
這方案要調整,調整不好就換。
陳子輕身下一熱,他渾然不覺自己失||禁了,還在不停地重複着那句話。
虞平舟親了親把他肩膀咬出血的愛人:“輕輕,放松,别把牙齒咬疼了,我現在把你的褲子脫掉,帶你去洗澡。”
陳子輕又内疚又狂躁,還嫌虞平舟煩,二種情緒不停地撕扯着他的大腦和意識,不知怎麼,他的心裡一閃而過一個念頭,這麼活着好累啊,還不如解脫了呢。
冷不防地響起這聲音,陳子輕激動不起來,虞平舟給他注入的藥物逐漸在他體内生效,他隻是顫了顫眼睑。
支線任務一二都出現了,總不會是支線二吧,前五個任務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也該是主線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