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揉揉他的發頂:“要吃飯嗎,不吃就上樓。”
“不想吃。”陳子輕胃脹。
虞平舟也沒食欲,他帶愛人穿過客廳的時候,和等他們的二人打了個招呼。
“木木,一點都不吃嗎?”宋箐柔聲問。
陳子輕被虞平舟攬着,頭搖了搖,他的視線沒往溱方孝那兒飄。
溱方孝和虞華章坐在一起,他已經到了便宜父親的賞識,大抵是他不為情所困這個優點讓便宜父親另眼相看。
假象而已。
溱方孝不動聲色地目送那道纖瘦身影上樓。
虞平舟的身體評估可能不怎麼樣,将來虞氏怕是要落到他手上,便宜父親認可他就是個信号。
權勢這東西,出生沒有的,這輩子都不會有。
有也是命運的饋贈。
但那隻是某一方面而言。
……
陳子輕在二樓待了好幾天,沒怎麼和原主的母親閑聊,更沒應對周衍明他們,他身心都累,隻想在感情線終點到來前陪着虞平舟。
這是他沒發病時候的想法。
陳子輕坐在書房,看虞平舟寫毛筆字,用的是左手。
墨香讓陳子輕的靈魂得到了撫||慰,他的注意力跟着宣紙上的一筆一劃走。
虞平舟接了個電話。
江扶水特地叮囑:“虞董,最好别對他永久标記,那會讓他進入發|情期,他目前的身體素質扛不住。”
虞平舟挂斷:“輕輕,江醫生叫我别給你永久标記。”
“他放屁,别管他。”陳子輕語氣很烈地說了一句,他沒精打采地趴在書桌上面,手指搭上鎮紙,“我感覺自己好久沒過發|情期了。”
虞平舟手中毛筆微抖:“你體内激素過于紊亂,生理出了問題,沒你的Alpha帶,你進不了發|情期。”
陳子輕撇嘴:“那你帶我啊。”
虞平舟掐他瘦得沒點肉的臉頰:“等你把身體養好。”
陳子輕把頭伸向他:“臨時标記失效了,你補上。”
頭頂響起一身寵溺的歎息。
再是脖頸後面的腺體被溫柔舔||舐的觸感。
陳子輕不住地顫栗,他抓起宣紙一角咬||在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難耐的輕||吟。
虞平舟完成臨時标記後沒有及時退出,直到愛人喘得厲害,後頸滲出熱汗才收起信息素。
“我昏迷那次被你臨時标記了,你沒給我噴阻隔噴霧吧?”陳子輕的
腦門抵着桌面,他吐出嘴裡的宣紙,“那你的信息素豈不是已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