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怎麼這麼脆弱。
陳子輕抿抿嘴,小聲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哭,是不是想起你爹了,我跟你解釋一下我看玩具的事。”
嶽起沉立刻捏住他腕骨,輕松讓他無力地松開手。
陳子輕在嶽起沉快要進房間的時候說:“我停在一款上面,是覺得那款顔色好看,我喜歡藍色!”
嶽起沉的背影頓了頓,就這樣?不是用過?
操。
小和尚怎麼可能用過。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偏執地那麼介意,也那麼想,失了智一樣,憤怒委屈,矯情得要死。
自己把自己氣抑郁了,喝了些酒,抽了幾根煙,氣哭了。
鬼知道他在臉上摸到眼淚的那一瞬是個什麼心情。
“行了,知道了。”嶽起沉沒回頭,他面孔臊熱,“我睡了。”
陳子輕說:“那晚安。”
下一刻就來一句:“嶽施主,下回你再想哭可以找我說說話,不要一個人悶着,我開導你。”
嶽起沉關門前開口:“我沒看表演,我隻是聽了。”
“我也不是有意聽的,我在适當的距離能聽見一切聲音,除心聲以外。”
僵屍尾音一落,房門就被他關上了。
陳子輕去敲門:“林施主私生活不好,你以後還是少跟他來往為妙,我不是幹涉你交友,嶽施主,我隻是怕你被他影響。”
房裡沒動靜。
陳子輕的手機上來了信息。
陳子輕還沒回,僵屍就又發來了信息。
陳子輕這下回了個語音:“還有我師父呢。他老人家想必是清楚的吧。”
嶽起沉沒動靜了。
陳子輕的推測得到了驗證,他把手機塞兜裡,毫無打斷某僵屍浪漫行為的覺悟。
随着嶽起沉的回來,别墅裡靜得過了頭。
陳子輕做了個簡單的招魂儀式,他手拿羅盤,另一隻手的兩指夾着高級驅鬼符在二樓走一圈,去三樓,四樓,再回到一樓。
樓上樓下來回走動,四周隻有他一個人,卻隐隐不止他一道腳步聲。
或慌亂近似逃亡,或虛弱到随時都會倒在地上,也有小心翼翼怕被發現的極輕聲響。
他每次回頭都沒異常。
路過樓梯拐角的一個監控攝像,陳子輕對着鏡頭笑了笑,算是對監控後的不知哪位打個招呼。
也能證明他跟嶽起沉是真的有在辦事,而非來有錢人的房子裡享受生活,坑蒙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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