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疵怎麼對他的,他就怎麼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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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林疵沒有找上邱燕林,他有其他目标。
邱家的上門女婿在國外陪讀定居,早前因一場意外昏迷,近期蘇醒了,他今天回國,下飛機進公寓就察覺房裡有人。
男人還沒做出措施,便被槍口抵住後腦勺。
持槍的人低聲道:“你女兒在我手上,不想她有事就替我做件事。”
頓了頓,有些酸澀道:“我要一具屍體。”
他問:“誰的屍體?”
“你小師叔,加藍。”
男人的身體霎那間就僵硬無比。
“我也不信他死了,但這就是事實。”林疵痛心疾首,“我要先把他的屍體安葬,再跟邱晁酸算新仇舊恨。”
林疵發覺邱家女婿的氣息聲不對,他調整站位,餘光掃過去。
“你,你怎麼,”
男人的側臉上有一道淚痕。
林疵想到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拿槍的手有些不穩,聲音都變了調:“你是阿沉?”
“誰死了?”嶽起沉驟然回神,他抓住林疵的衣領嘶吼,“你他媽說誰——”
崩潰恐慌的吼聲戛然而止,他眼眶赤紅,瞳孔收縮,滿臉淚,愣愣地看着穿牆進來的那個,頭發糟亂,臉髒兮兮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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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禹前腳帶陳子輕出去,後腳就被值班巡邏的保镖發現,他們向林子裡跑去。
身後隐約有邱晁下令的聲音,夾雜着槍聲,邱燕林的吼叫,憤然混着焦急擔憂。
陳子輕耳邊是寒冬林間的烈風,他的心跳快到要從嗓子眼蹦出來,兩側臉頰一陣冷一陣熱。
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将他一推,他上半身前傾,整個人掉進了湖裡。
湖水很快就灌滿口鼻,進入肺腑,他一點點地往湖底沉。
很奇怪,水性很好的他怎麼都遊不上去。
原來是有人趴在他背上,以擁抱的姿勢和他死死貼在一起,那股肢體間的緊壓感讓本就窒息的他越發無力。
他瘋狂掙紮着,艱難回頭。
趴在他背上的人是……嶽起沉?!
陳子輕往上遊的動作一下就停了,他想說話,張嘴就灌進來更多的湖水,然後他便沉得更厲害了,嶽起沉和他一起下沉。他一直保持往後扭頭的姿勢。
兩二秒,還是十幾秒,眼前的人臉徒地開始扭曲,再變清晰以後,瞳孔裡映着的是王禹白到泛青的臉。
沒有嶽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