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輕俯視沒爬起來的邱晁,唏噓的情緒都沒有。
“砰”
天上出現了煙花。
陳子輕看到林疵的人放的信号,他不管邱晁的鬼魂了,馬上去跟他們會合。
.
這個時候邱家内部亂了套,家主被發現坐在空無一人的地下會議室,臉上呈現出見到恐怖畫面的狀态,他的脖子上有個大洞,隻挂着一層皮,早已沒了呼吸。
邱晁到死都不知道,他之所以看見最不想面對的幻象,是因為吃了不少藥。
嶽起沉聯合管家下的,還有他養子。
兩方前後在這個月内多次夾擊,導緻他神經錯亂,再加上他心裡有鬼,這才造成了他的死局。
陳子輕趕到約定地點時,嶽起沉剛從老宅底下出來,他倚着沙發,眼半阖半睜,手按着腹部神情難受。
發現他來了,立馬就逞強地坐直。
陳子輕沒在這個時間點問這問那,隻是望了望嶽起沉衣褲上有血迹,和他面頰一處粘着的碎肉,嗓子有點幹地咽了咽口水。
嶽起沉湊近他:“咱們爹演戲上瘾,要演完才下場。”
陳子輕:“……”
嶽起沉他爹用的是管家的殼子,這是陳子輕前段時間得知的事情。
察覺一道視線朝他投來,他沿着視線,看向坐在不遠處椅子上的邱燕林,沒多停留。
邱燕林隐約是感應到了什麼東西,揣測懷疑了什麼東西,他的眼光閃爍不定,最後隻是繃緊冷白的面孔,從齒間溢出無所謂的“哧”聲。
背後被槍口抵着,邱燕林眉眼布滿陰霾:“林疵,你幹脆把我殺了,不然我隻要有口氣,就不會放過你。”
林疵置若罔聞。
邱燕林冷笑:“上次你強|暴我,這次又把我綁來這裡作人質,”
徒地接收到一明一暗兩道視線,林疵阻止邱燕林往下說:“我沒□□你!”
“沒強|暴?”邱燕林呵呵兩聲,“敢做不敢當的孬種。”
林疵冷汗都下來了,他顧不上邱燕林在場,對着嶽起沉旁邊的空氣飛快解釋:“别聽他胡說,他故意的,為的就是讓你惡心我,操,邱燕林,我怎麼可能強|暴你。”
這番話證實了邱燕林的猜測,那吃齋念佛的真在這裡。
邱燕林若有似無地掃了眼林疵解釋的方位,擺出憎恨的神态:“我這張臉跟他像,你把我當他,邊強|暴我,邊叫我“加藍,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在我身上施加的恥辱。”
林疵一陣惡寒,邱燕林搞什麼,養父死了,還有心思在這兒編故事。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嶽起沉,你知道我的,”林疵找昔日的兄弟,“我不可能玩替身這套。”
嶽起沉正在清理臉上跟身上的髒污,他回想道:“我要是沒記錯,你當初給我發過一張照片,是你找了個赝品放在身邊,那不叫替身?”
林疵四面楚歌,他把槍丢在桌上:“邱燕林,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沒碰過你。”
“你沒碰我,那我屁||股怎麼裂的?”邱燕林語氣陰沉,“你一邊進出,一邊爽快地說我怎麼怎麼比加藍好,他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精蟲上腦下半身動物。”
林疵看神經病?『來[笑*人小說]*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c0m)一樣看他:“胡編自己被一個男人上,這種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