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兩點現象稍微好點了,又多出來一個症狀,每次都要陳子輕把他咬出血,他才能到達快樂之巅。
陳子輕盤算來這個世界還沒用過仙品,他打算讓嶽起沉吃點好的。
第一次用就差點翻車,嶽起沉面色可怕地掐着他:“輕輕,你是不是要走了?”
陳子輕被他掐得直哆嗦,嫩苗苗一抽一抽的:“沒,沒啊。”
嶽起沉将那隻還彎曲着維持摳挖弧度的手放在他面前,并攏的中指跟無名指挑起來,拇指按上去撚幾下,拉出細絲:“你人都化了,還跟我說沒?”
陳子輕:“……”
啊對對對,這是我的屍油,可把你牛逼壞了。
嶽起沉翻身下床。
陳子輕目瞪口呆:“你幹嘛去?”
嶽起沉口吻随意到讓人毛骨悚然:“我去拿打火機把自己點燃了燒起來,看看出的油跟你的是不是一個樣。”
陳子輕吸口氣:“是不是有毛病啊?回來!”
“嶽起沉,你不管我了啊,我都開開了。”陳子輕把聲音一夾,“僵屍哥哥~”
嶽起沉後背如遭電流擦過,他神志不清地返回到床上,就着開通的小徑一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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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以為這事兒翻篇了,哪知有天深夜,他被抱進棺材,撐着水晶棺的邊沿趴上去。
嶽起沉在他身後攏着他,發神經道:“你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跑去投胎?”
陳子輕:“……”
“輕輕,你要是非得投胎也沒關系,我可以等你的轉世。”嶽起沉咬他耳朵,“我會看着你去哪戶人家投胎,陪你從嬰兒時期慢慢長大,再娶你當我老婆,反正我這張臉永遠是你喜歡的樣子。”
陳子輕:“不行。”
“怎麼不行?”嶽起沉用唇舌描摹他肩頸線條,狀似随意地問,“不能投胎?”
“嗯。”
“你已經是僵屍了,我還是患得患失,總覺得你要走,你又說沒法投胎。”嶽起沉神神叨叨,“那你陪我多久?”
陳子輕的腦中閃過許多騙人的漂亮話溫暖話,最終選擇實話實說:“不知道。”
他向後一些,緊緊貼着嶽起沉:“能陪多久就陪多久。”
嶽起沉掰過他的臉,纏綿地吻了他片刻,喉嚨裡發出性感的低喘,看似被欲望侵蝕,眼尾卻因為未知帶來的不安發紅:“沒法陪的時候,你要去哪?”
陳子輕夾了夾說:“我也不知道。”随機的。
嶽起沉被他夾得腦子都不清醒了,既然一問三不知,那就有一天是一天,有一天過一天。
反正僵屍也是可以結束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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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沒了時間概念,他跟着嶽家父子換地方生活,免得被當怪物抓走。
有天來了個年輕人,他在門口敲門,來這趟的墓地是送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