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今休彎腰将他打橫抱起來,步伐平穩,臂膀有力,胸膛又冷又濕,他梗着脖子,沒靠上去。
給人一種骨子裡充斥着極大的優越感,瞧不起底下人的感覺。
陳子輕沒精力解釋。
周今休把他放進車裡,找了塊毛巾給他:“七爺,擦擦。”
男人沒什麼反應,已經暈了。
周今休将那塊毛巾拿回去,漫不經心地擦自己的臉,脖頸和發絲,把毛巾擦濕了,随意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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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醒來時距離零點隻差不到半小時,他顧不上其他,慌裡慌張地操辦甩鞭任務。
就在陳子輕準備給周今休打電話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習慣了每晚過來領賞的莊矣邁步進來,他熟練地脫下黑色燕尾禮服。
陳子輕呆滞地看他脫,直到他解開白襯衫的最後一粒扣子才清醒過來:“莊矣,今晚不用你了。”
莊矣頓了頓。
陳子輕虛弱地喘口氣,嘴裡都是苦味,肯定是貼身照顧他的莊矣給他喂的藥,在他昏迷時喂的,他沒印象。
“周秘書在莊園裡吧,你去把他叫過來。”
陳子輕咳嗽着去書房拿皮鞭,回來發現莊矣依舊站在原地,白襯衫敞開,露着漂亮的塊狀腹肌。
“莊矣,你怎麼還不去叫周……”
陳子輕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莊矣看着他,眉頭皺在一起,很費解的樣子:“少爺,不是隻賞我嗎。” 廣告是本站能長期運行的根本,關閉廣告之前,請點一次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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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有種自己是妻妾成群的大老爺既視感。
莊矣這話問的……
“我讓你跪下來挨鞭子還要說請少爺賞賜,是想玩玩。”
“莊矣,我可以玩嗎?”
“少爺想怎麼玩都可以。”
“那我下次想玩别的還找你。”
“我隻賞你,别的我不賞,不給他們。”
前段時間的對話在陳子輕耳邊回響,他的眼神頓時就虛起來,好吧,确實是他送給莊矣的承諾。他那不是随便說說的嘛。
陳子輕哄莊矣玩兒,故意刺激他,讓他感到被羞辱心生不快,試圖在量變引起質變的效果下促使他撕下面|具。
沒曾想莊矣會主動從犄角旮旯将這句拎出來,還給人一股子純情小白花受委屈,來找負心漢要個說法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