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隙周身氣壓偏低。
陳子輕推他:“怎麼,要跟我反着來?”
被推的嚴隙愣了一瞬。
嚴隙眼底涼意消散:“不敢。”
末了說:“七爺,屬下想回去一趟。”
陳子輕:“原因。”
嚴隙:“取點東西。”
“不能叫人去給你取?”陳子輕見他很執着,就說,“那我讓人跟着你,免得你出事了,我不能第一時間知道。”
他拍拍保镖精悍修長的胳膊:“嚴隙,别讓我操心。”
不易察覺地瞥了眼臉色難看的莊矣,嚴隙的唇角隐約彎了下:“好。”
.
嚴隙回去找那盒膏藥,當初他随意扔在角落吃灰,現在找不到了。他問保潔阿姨,對方說沒看到。
那就還在房子裡。
嚴隙抱起自己養的貓:“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貓伸着小腦袋想要蹭他臉。
“我沒心情讓你蹭。”嚴隙放下貓,瘸着腿在房子裡尋找,他捂着腹肌傷口低喘,臉孔和嘴唇都沒血色。
算了
。
找到了膏藥又能怎樣。遲來的在意,一不值。
“喵~”
貓從沙發底下鑽出來,爪子推着盒子對他叫。
剛剛還在自語算了的嚴隙大步過去,他彎腰撿起膏藥,汗濕的粗粝手掌拂去盒子上面的灰塵,拆開包裝将膏藥拿出來,生姜味撲進他鼻息。
他撕下一片,貼在那條跛了的腿上。
灼燒感伴随皮膚刺痛席卷而來,嚴隙看了看包裝盒背面。
過期了。
不過三個多月而已。
很顯然,周今休是讓藥店的工作人員去倉庫翻的臨過期膏藥。
嚴隙沒将過期的膏藥撕下來,他就這麼貼着回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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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從醫院回秋水湖就躺下了,莊矣叫來醫生給他輸液,他在心裡找222,積分來的道具藥為什麼?([(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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