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今休不緊不慢:“七爺您在忌口方面有堅持一周?”
陳子輕的嘴角一抽:“忘了。”
周今休徐徐地笑出聲:“那隻能等七爺再規劃這件事,反正矣叔是您身邊人,随時都可以。”
陳子輕把手機收起來:“我不是說過嗎,比起他,我更想初次是和經驗豐富的你。”
轉而就說:“不過嚴隙也不錯。”
邊說還邊做出有興趣的模樣:“他一看就會在性||事上照顧另一半的感受,配合對方的節奏。”
陳子輕站起來走到渾身氣息莫名發寒的周今休旁邊,拍拍他的肩膀:“無論如何,今休你都是我的首選。”
不知怎麼,後兩個字好似是加粗過的,分外醒目,還自帶音效。
周今休目送拍他肩膀的人拎着佛珠去展示架前的蒲團上打坐,他半晌咀嚼品嘗哪兩個字:“首先嗎。”
周秘書扇自己:“我品它幹什麼。”
陳子輕冷不防地聽到清脆聲響,眼皮抖了抖,周今休發神經了,他還是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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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上的一切陳子輕都從容應對,包括被推過來要往他腿上坐的美人,他都能甯為不亂地化解。
黃腔他更是不在話下,張口就來。
陳子輕去洗手間的時候,問了跟進來的秘書一句:“今休,小男孩的身體是什麼感覺?”
周今休雙手插兜,兩片很好親的唇張合:“彈性大,吸附效果強。”
陳子輕呵呵:“你是會享受的。”
周今休挑眉笑:“也還好,不過是解壓的方式而已,和一些人暴飲暴食一個道理。”
陳子輕:“……”
他撇撇總是被人用眼睛騷擾的秘書,在心裡唉聲歎氣,這就是個金絲雀,應該關起來,那樣才不會被人觊觎。
權貴圈對那些正常關系比較麻木,他們喜歡追求新鮮和刺激,普遍都有特殊癖好。
也不知道土生土長的豪門子嗣原主在世時,有沒有讓被他拿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或是用作應酬工具的秘書吃過虧。
陳子輕沒見過周今休撒尿,不清楚他的顔色是什麼樣,有無傷疤,哎。
散場後,陳子輕沒帶走哪個老總送的精緻小禮品,他沒直接回還在居住的秋水湖,而是帶着秘書和保镖,找了個隐私性好的地方刮刮腸子裡的油水。
雅緻的包房裡,香爐飄着青煙,陳子輕閉眼念經,念完舒口氣:“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他讓嚴隙打拳。
周今休什麼都不用做,隻要把左手放在他面前讓他欣賞就行。
此情此景,不比酒局上的樂子好?
陳子
輕聽着周今休的心聲看他左手,就你老兔子老兔子的這麼叫我,我有時候是很記仇的,你等着?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一壺茶才喝掉三分之一,他面前的那隻手就撤回去,手的主人到一邊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