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周今休徒然出聲,嗓
音極冷。
凝在發梢的水珠滾落到後頸,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陳子輕單薄病弱的肩膀一陣瑟縮,格外的人畜無害。
周今休的額角跳了跳,輕笑道:“你說你惹我幹什麼。”
“行了,讓警察叔叔看看哭沒哭。”
他讓醉鬼坐好。
陳子輕眼尾濕紅,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檢查自己的臉和眼睛,把指腹按在自己眼角。
“警察叔叔怎麼沒手铐啊?”
周今休笑:“在這。”他一隻手的食指随意伸着半擡,仿佛手上拎着無形的手铐。
陳子輕直勾勾地看過去:“那你拷我。”
剛才還求警察别抓他,這會兒又主動求铐,腦子不好使。
周今休俯視今晚才抽他兩鞭子的人:“警察叔叔不玩角色扮演。”
陳子輕頭暈暈的:“為,為什麼不玩?”
周今休冷淡道:“因為你是男的,警察叔叔不是同性戀。”
“那你怎麼這麼,”陳子輕一邊看,一邊用手比劃,“這麼長。”
周今休早就控制不住地亢奮異常,泛濫上了,他卻跟沒事人一般:“快過年了,它自嗨。”
“好……好長啊……”
周今休脊背一不留神就猶如被電擊,他做出吞咽動作,眼簾微垂,居高臨下地盯着作死的人,惡劣地一字一頓:“再長也不是你的。”
“你睡過很多男孩子,肯定黑,我不喜歡,你離我遠點,我身邊人裡頭就你髒,”陳子輕嫌棄地皺鼻子,“你髒死了。”
“莊惘雲,你說誰髒死了?信不信我告你诽謗,你看了嗎就說黑。”
周今休腦子一抽,神經病發作,拉開拉鍊拿出來,握住他的手,沉甸甸地放在他手心裡。
“你看看是什麼顔色。”
“給我睜大眼睛,看好了。”!
宿醉很痛苦。
陳子輕早上醒來頭痛得厲害,他下床感覺世界天旋地轉,就又倒回了床上。
“我昨晚喝了多少啊,怎麼都斷片了……”
他自言自語,記憶隻停留在喝酒的時候,後面便什麼都沒了印象,然後就是現在。這中間全是空白。
“2哥,我喝多了沒耍酒瘋吧?”陳子輕找系統打聽!
系統:“都是馬賽克,不知道。”
陳子輕驚得“唰”地坐起來,他頭暈目眩:“馬,馬,馬賽克?2哥,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