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陳子輕的觀察,莊矣沒有外傷,但他非常虛弱,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挨罰的。
陳子輕忽然想到什麼,不動聲色地讓莊矣在客廳走兩圈。
虛弱的莊矣領命:“是。”
陳子輕發現莊矣走路的姿勢很正常就松口氣,這家夥沒被強就好。
雖然莊矣是叛徒,陳子輕卻也不希望遭受那種事,即便是被亂棍打死都行。
傭人的驚呼讓陳子輕回神,莊矣才走了一圈就暈倒了。
陳子輕叫來家庭醫生檢查。
醫生透露,莊矣的身體狀态嚴重透支,他承受過非人的疼痛。
陳子輕感到納悶,莊矣身上沒傷口,怎麼讓他疼的呢。
早前陳子輕好像懷疑莊矣的主子能檢測到他的情感……
該不會是,莊矣的身體裡被安裝了什麼高科技,他是個實驗品吧?
說起來,塗家是制藥業,塗荦荦的媽媽跟大姐都從事研究。陳子輕莫名其妙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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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坐在書房裡,一邊擦皮鞭,一邊陷入深思。
不多時,他一聽嚴隙彙報說莊矣醒了,就讓保镖把管家帶過來。
嚴隙将幾乎不能獨立行走的莊矣半拖進書房,他徑自去花園抽煙,眉宇間的紋路總是不能舒展,渾身起一也比以前更加冷冽。
周今休則是在書房那一層的休息區刷手機,那兔子把莊矣叫進去這麼久,在房裡做什麼?
莊矣半死不活,廢物一個,有什麼好跟他說的。
周今休心中煩悶,他撥号碼的手一頓,不行,我這時候打過去,顯得我多在意兔子一樣。
周秘書把手機放到圓桌上面,過了幾秒就拿起來,又放回去。
而後再次拿在手裡,進遊戲。
隊裡輔助起先跟着一個隊友,後來就想騎他脖子上面,他打字:離我遠點,我女朋友在旁邊看着,她心眼小,不要被别人騎脖子的男朋友。
輔助立刻就回到原來的隊友身上。
周今休正操作着,忽然就笑不出來了:“我在遊戲裡給誰守身如玉?”
他把手機丢桌上,左手撐住額頭,目光掠過夜裡練操作磨秃噜皮的右手假肢,眼不見為淨地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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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今休在休息區待了十幾二十分鐘才看到莊矣出來,他往
這邊走,腳步虛浮。
沒走多久就靠着牆壁坐下來,昏了過去。
周今休起身走近,居高臨下地冷冷道:“他讓你吃獨食了嗎,留你到現在。”
話落,一腳踹在莊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