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麼日子呢,你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你。
“虛假信息,宣揚封建迷信。”
嚴隙舉報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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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用積分買到富二代的隐秘住所找過去,在他開口問之前說:“我年夜飯吃多了,又在酒吧喝了點,過來品茶清清腸胃。”
富二代的面部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七爺,您是為了茶,還是人?”
陳子輕坦言:“都有。”
富二代眯起眼睛,一言不發。
偌大的會客廳裡靜得掉針可聞,周遭氣流瞬間就凝固了起來,氣氛十分的不好。
陳子輕本來還有點耐心,想着怎麼周全怎麼來,他這一趟是真的沒打算發癫,但他從富二代的身上聞到了周今休的味道,腦子裡的某一根弦一下崩掉,反彈的力度震得他腦袋嗡嗡響,頓時就不淡定了。
“既然我都這麼說了,那你就讓我秘書跟我回去?”陳子輕竭力作出閑聊的架勢。
富二代把手一攤:“七爺,我實話告訴你,周秘書早就走了。”
陳子輕沒問什麼時候走的,再打給秘書看看電話能不能打得通,而是直接在心裡問系統。
無機質的的機械聲在他腦海響起:“假。”
陳子輕緊捏手指,他就知道!
“你說他走了是嗎?”
富二代昂首。
陳子輕盯着他勉強還算俊秀的臉,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樣子:“我再問你一次,我的秘書真的走了?還是你表達的不夠清楚,要你爸來和我說。”
富二代的面色沉了下去:“七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這要問你。”陳子輕冷笑。
他表現出的是笃定從容,對什麼都了如指掌的姿态。
富二代眼底的陰霾漸漸被别的情緒取代,那秘書身上有定位?
媽的,莊惘雲這個老東西,周今休做他的人,簡直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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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的身份擺在這,他親自上門要人,富二代心裡再怎麼肮髒黑暗扭曲,也不敢真的拿他怎麼樣。
周今休不是自己走出來的,他也沒被擡出來,而是被人攙着,黑色額發淩亂,雙眸半阖,臉孔白得不像活人,唇間有一條淺色的紅,那張實在是美的皮囊看不出其他。
陳子輕不動聲色地飛快在周今休全身上下掃了一
圈,初步确定沒有皮外傷就帶他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他們走時富二代就在樓上看着,眼神猶如淬毒的刀,随時都要下令給他們一人來一槍。
陳子輕帶着周今休頭也不回,他不知道自己耳聽八方,眼觀六路,這時竟然發現了周今休手臂上的針眼。陳子輕臉色一變:“他給你注射了什麼?”
周今休唇抿着,腦袋低着,他不說話,精神萎靡,懶得僞裝成雲淡風輕,就這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