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休,今休。”他也鑽進被子裡,抓着周今休右邊的胳膊,摸索着手肘上方殘缺的切口親了上去。
周今休渾身劇烈一陣,有滾燙的熱流竄進他心髒,讓他的大腦短暫地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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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擔心周今休自卑,下一刻就又聽見他的心聲。
陳子輕:“……”擔心純屬多餘。
不多時,周今休将他禁锢在方寸之地,背上滾落汗珠的蝴蝶刺青在起伏,一道鮮紅抓痕從翅膀的一頭延申到另一頭,像一條紅線将蝴蝶牢牢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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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兩個人影站在樹叢裡,如同孤魂野鬼。
莊矣把手裡空了的煙盒捏扁,随意扔在地上的煙頭裡,他叫傭人送來一包煙,拆開說:“又開始了。”
嚴隙仰望夜空,沒言語。
莊矣拔了根煙,用手攏在唇邊将煙點燃:“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
嚴隙冷冷淡淡地開口:“不知道。”
莊矣大方地将煙盒抛給他:“你還年輕,或許過個一兩年就會碰到讓你心動的人,我不一樣,我歲數大了,感情不會再易主。”
嚴隙沒反駁。
莊矣盯樓上亮着的窗戶,有點瘋癫,不理智:“你說他們現在是什麼姿勢?”
嚴隙夾煙的手隐隐抖了抖。
莊矣把一口煙吐給夜風:“我猜是傳教士,因為沒人不喜歡把他舒服的樣子放在自己眼皮底下。”
嚴隙似是不置可否。
莊矣被煙嗆得咳嗽:“你夢到過嗎?我夢到過,包括他跟周今休在一起之後。”
末了,自嘲地說笑:“我在夢裡挖周今休的牆腳,挖成功了,現實中連個鋤頭都沒有,我搞不清他們是什麼時候互生好感的,算不出大概的時間段。”
嚴隙把玩指間沒點的煙。
莊矣忽然用費解的語氣問:“你不比周今休差,他為什麼沒選你?”
嚴隙陳述一般,并非咄咄逼人的反唇相譏:“你也不比周今休差,他選你了嗎?”
莊矣看起來十分的心平氣和:“我大周今休十多歲,在年齡上沒優勢,他二選一,自然選年齡小能伺候他久的。”
嚴隙唇邊若有似無地掀起個角:“你十八歲,他也不會選你。”
莊矣的面色難看。他半天都沒還擊,因為嚴隙說準了,那個人不是誰都可以。
一邊亂勾搭,一邊純情,一生一世一雙人。
周今休好本事,竟然能讓那人同意結婚,他們成了貨真價實的新婚夫妻。
莊矣至今都不認為自己将那人理解透徹,或許這是他上鈎入迷的主要因素——神秘感會引發旁觀者的窺探欲。
當他對那個人心生出窺探念頭的那一刻,他就在網中了。
莊矣的思緒被灼痛擊潰,他夾着煙送到唇邊,沒在意被燙傷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