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揚是個行動派,他馬上讓警局值班的人員去查。
周慶以前是個工人,在廠裡一幹就是多年,他的社會關系十分簡單,一目了然沒半點名堂。
趙一揚還私自查了幾十年前那一批案子裡的其中一起,發現周慶有明顯的不在場證據。
隻要一次不成立,其他就會全部不成立。
趙帆盡把從他哥嘴裡翹出的調查結果告訴了卷毛。
“好吧,我知道了。”陳子輕的語氣裡難掩失望。他想到個事,“對了,你跟你哥說了前段時間的四起可能是模仿犯罪了嗎?”
趙帆盡趴在床上:“忘了。”
陳子輕立即就催促:“那你快去說。”
趙帆盡嬉皮笑臉:“明兒行不行?”
“不行,”陳子輕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你馬上說。”
“好好好,我這就去說。”趙帆盡挂斷沒多久就再打過來,“我說了。”
陳子輕打聽道:“你哥怎麼回的?”
趙帆盡誇張地可憐兮兮道:“他讓我沒事就玩泥巴去。”
陳子輕:“……”
“在真相出來前,什麼都有可能不是嗎。”
趙帆盡哭笑不得:“親愛的,警局不是我開的,要是我開的,你指哪兒,我二話不說就打哪兒——”
陳子輕頓時臉色一變:“你叫我什麼?”
趙帆盡心虛:“叫的小遙。”
陳子輕嚴肅極了:“趙帆盡,你要有别的心思,那我們就不做朋友了。”
說完就挂。
趙帆盡聽着挂斷的嘟嘟聲低罵一聲,他慌亂地打過去,沒接,隻好發短信瞎發誓說自己性向是女,喜歡女的。
還是沒回信。
趙帆盡就動腦筋,他把他哥的一段原話編輯出來發過去。
——相隔幾十年的兩個時間段的所有案子都進行過細緻的對比,确定是同一人所為,不存在模仿,早就進行了排除。
這才得到
了回信,一個句号:。
趙帆盡把手機放在心口,手臂張開做出赴死的姿态,他被拿捏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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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對着空氣喃喃:“媽呀,我的猜測被全部推翻了?”
“哈哈,一個都沒對?一個都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