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B打圓場:“老趙,這不是重點。”
趙帆盡挨個指他們:“老子讓
你們給害的,在孟于卿那狗比面前擡不起頭了。”
“趕明兒開學了,老子一沖他,沒準他就喊老子趙小三。”
室友們:“……”
室友A猶豫着說:“小三确實是人人喊打的,老趙,咱犯不着。”
室友B附和:“真心沒必要。”
趙帆盡滿眼偏執:“我覺得很有必要,我喜歡他,我從小學到大學,頭一回這麼喜歡一個人,第一眼就捧心裡頭了。”
室友A一通輸出:“喜歡才值幾l個錢,再說了,喜歡就喜歡呗,也不一定要怎麼着,咱在一邊看着也行啊,就好比我喜歡博物館裡的展品,那還能偷出來私有?”
室友B:“理是這個理。”
“滾滾滾。”趙帆盡一人給一腳,“你們别在我家小遙面前表現出什麼,他不知道我對他的心思。”
兩個室友無語望天,是是是,你家小遙是個睜眼瞎,不知道,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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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午的時光都比較悠閑。
三個男生點了菜沒回來吃,派個代表全給打包拎走了。
餐館裡恢複成之前的閑聊狀态,大家很自然就聊起了中午客人們提得最多的話題——鐵錘案。
茉莉說兇手會不會是女的,她見陳子輕看過來,便繼續道:“雖說男女力量有别,可也有女性手勁大,像周叔的老婆程萍。”
她說起了還發夾那天在周家上廁所,門拉不開的事情。
陳子輕認同道:“那她的手勁是蠻大的。”
呼哧呼哧啃着西瓜的小亮插了一嘴:“還有吳媽。”
陳子輕說:“吳媽手勁還好吧。”
茉莉跟錢偉沒說出來,臉上的表情也透出那意思。
隻有小亮意見不同,他抹了把嘴邊跟下巴上的瓜汁,當場說出了幾l個證據。
小亮回家的路和吳媽有一段是重疊的,所以他們下了班都是一起走,接觸的時間比其他人多,他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細節也不奇怪。
幾l人說着手勁,莫名其妙就掰起了手腕。
陳子輕看錢偉掰赢了小亮,就興沖沖地叫張慕生上。
張慕生對着垃圾簍吃西瓜,沒理會。
一隻手按住他腿,他某根神經跳了下,吐出口中的西瓜籽側頭,兩片薄唇很濕。
陳子輕莫名就浮現出他長時間舔||弄過什麼東西的樣子。
媽呀,我幹嘛腦補這個,陳子輕單手遮臉:“你上呀,你給小亮出頭啊。”
張慕生扔掉瓜皮,他拿紙巾擦手上的汁水,忽然開口:“吳媽,你和錢偉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