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生去沙發前,拿起房裡人的白色四角内褲嗅了嗅,洗得太幹淨了,隻有肥皂的香味。
在樓道裡,他差點就将人翻過去,按着頭壓在牆上,肆意|侵||犯。
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從下午坐到晚上十一點多,什麼都沒做,隻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他忍到了那個程度,煙頭也沒扔得到處都是,索要些東西怎麼不行。
張慕生于後半夜進入房間,手上拿着一個藥膏。
然而床上人的膝蓋沒破皮。
是個小騙子。
張慕生随手就将藥膏丢在被子上,幹燥的寬大手掌
攥住少年兩條腿,想着把他擦紅擦破皮▼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看他早上起來發現了是什麼反應。
哭着罵他是個變态,隻會讓他更興奮。
他服用的抗精神病藥快要失效,不想加大藥量,那會讓他減弱生理需求,帶來功能障礙剝去||性||欲,也會滅殺|精||子。
這可不行。
“張慕生……”
一聲夢呓刮蹭到了張慕生癫狂的情緒上,他停下動作,低喘着撩起充斥可怕欲||望的雙眼。
睡夢中的少年趴在枕頭上面,兩手放在胸前捂着,黏糊不清地叫他。
張慕生把他翻過來,盯着他做出防備拒絕姿勢的手。
“捂什麼,你有嗎。”
“呵,好像是被我摸大了點。”
張慕生把他的雙手拉開,按在兩側:“一邊捂着,一邊叫我,這跟一邊喊不要,一邊把腿纏上來有區别?”
話落,就熟練地沿着他的唇縫舔了舔,散漫又猛烈地撬開了他的嘴。
他不會醒來的,因為他睡前喝了半杯水,我倒的水。
.
陳子輕一覺到天亮,他望着像是沒經曆過昨晚的粘膩不愉快,和平時沒兩樣的張慕生,主動打招呼:“早上吃什麼啊?”
張慕生站在桌邊看報紙:“牛排。”
陳子輕:“……”
一塊牛排讓陳子輕一上午都消化不良,他問道:“中午燒什麼菜啊?”
張慕生背對他切配菜:“牛排。”
陳子輕:“…………”
到了晚上,陳子輕不問了,他堅決道:“我不要再吃牛排了。再吃下去,我都要長成牛排樣了。”
刀被張慕生丢在砧闆上,他說:“家裡煎的,比不上西餐廳。”
陳子輕叫苦連天,比得上比得上,我錯了還不行嗎,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