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折磨我就不痛快。”張慕生拍他屁||股,咬着他耳朵說,老婆,你轉過去,手抓着門把手,弄一次再去收租。!
陳子輕的生活走向穩定,他隻差标注二——給望向春搞個店鋪,和不讓張慕生自殺這個支線一沒完成。
二哥依然沒醒,也許在他的世界,他沉睡的時間還不到一小時,但在陳子輕這邊卻是過了很久,越來越久。
結婚兩周年,陳子輕盤了個店給望向春開。
是女士牛仔褲專賣店,統一價二十八塊錢一條,她不看店,招了個員工看,自個兒還在做草藥生意。
半年後,望向春查出身體上有了不大不小的毛病,她就把草藥生意交給村裡人,親自來西甯接管小店,并把經營模式改成兩元店。
望向春不和弟弟弟媳一塊兒住,她在他們對面小區,穿個馬路就能到,日子過得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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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後,西甯發展迅速,一天上午,某監獄有犯人刑滿釋放。
不是别人,正是當年那起事故的肇事人。
學長出獄當晚就被人套麻袋打個半死,反複将他丢進水裡感受窒息,手腳全被打斷。
此時孟于卿在國外讀研,接到他不知通過什麼渠道打來的電話,聽他在電話裡問:“你現在過得好嗎?”
孟于卿正要和同學去喝咖啡,聞言就叫同學先去。
學長凄慘道:“真沒想到你對我懷恨在心,我剛出獄,你就迫不及待的找人打傷我,你怪我當初開車撞那個人,即便我最後沒能撞上他,讓他傷到哪兒,即便我那晚被你帶去醫院給他下跪,你還是怪我。”
孟于卿陷入沉思,沒言語。
“于卿,你留我一口氣幹什麼,我能感覺得出來,你安排了人要我死,為什麼你後來又改變了主意,”學長癡心妄想,狗改不了吃屎,“是不是你念及我們曾經……”
“我找人打傷你?還念及曾經?我們有曾經?”孟于卿打斷,無情地諷刺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惦記這麼久?”
學長遭到羞辱,他結巴道:“是我,我誤會你了,我想錯了,不是你嗎?真的不是你?”
孟于卿譏笑:“你早就是我人生裡被我踢進臭水溝的石頭子,别給自己加戲,我沒那閑工夫在你身上浪費一點心思。”
這話實在是難聽,沒留半分情面,也不存在心懷怨氣的成分,純屬是對着無關緊要的人。
學長難堪地吸了吸氣:“跟你好過散了的,你都不再回頭看一眼對嗎,那個人呢?”
孟于卿微頓:“一樣。”
學長恍然:“我知道了,祝你前程似錦,你就當我沒打過這通電話,我不打擾你了。”
孟于卿捏着手機在原地站了片刻,前去咖啡廳和同學碰頭。
同學招呼他就坐,滿眼都是他。
孟于卿一杯咖啡喝得心不在焉,同學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他說沒有。
同學趁機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面,眼裡深情款款:“于卿,你不知道我在這裡遇見你有多幸運,要不是你,我早就抑郁的回了國,根本沒辦法正常完成學業
,是你帶我融入新環境,幫我建立新圈子,我想走進你的心。”
孟于卿拿開手,用帕子細細擦拭被碰過的地方:“我不想走進你的直腸。”
同學用玩笑掩蓋尴尬:“我們可以柏拉圖。”
孟于卿道:“我需要的愛情是身心合一,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