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4頁)

不過在做了兩次以後,發覺許放的症狀依舊沒有緩解,盛星琅就知道他小看這毒了,可當他臉色凝重地抽空給許放把了脈,他又差點笑了出來。

如果是其他奇毒,或許盛星琅還真的有點頭痛,可偏偏是煉情鎖——要知道,他就是學着季月兒的《萬毒經》長大的,上面自然有關于煉情鎖的記載,隻是他沒想到,許放竟然會中這麼偏門的淫毒,這種奇妙的巧合讓盛星琅有種錯覺:仿佛許放合該是來被他肏的。

但隻要想到許放的毒,就不得不會想到另一個人——司雪峰。明明該是對那個男人充滿崇敬和好奇的盛星琅,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想起對方心裡卻有點不快。

許放既然中的是煉情鎖的雌毒,那雄毒是誰不言而喻,怪不得傳聞司雪峰是突然病重——居然能在這種劇毒下撐着活到現在,那人怪不得是武林上的傳奇。

“肉棒……肉棒……”這邊許放還像個發情的雌獸一般渴求着少年的陰莖,盛星琅隻恨自己剛才落下時摔傷了腿,不然一定要把這淫獸按在胯下狠狠教訓,隻是現在時機不對,确實不能再做了,于是盛星琅反手在許放身上一點,便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暫時無法行動。

隻是身子不能動,屁股卻還在發騷,往外一股一股地擠出淫水來,看的盛星琅忍不住又掴了那兩個圓圓的肥屁股幾巴掌,才勉強算解了心中郁氣。

他從身上取出自己的銀鞭,一邊對它說“委屈你了”,一邊拿柄首在許放臀縫間上下摩擦了幾下,直到上面沾了些粘稠的淫液,才将其緩緩推入了許放的身體中。

甫一被進入,許放的表情便舒緩一瞬,可很快他就是意識到這是死物,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肉屌,登時滿目失落,随即焦急起來。盛星琅卻不管他,隻是将手柄插入進去前後左右的戳刺,并不是為了滿足他,更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直到戳到了某一處,感覺到了許放腸道明顯絞緊使得鞭子進出有了阻力,連菊輪也在用力收縮,盛星琅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他伸手掐了許放垂着的奶子一把,然後道:“你清醒一點。”

他這倒不是無的放矢。煉情鎖的情毒發作以後,會讓人化為雌獸不假,隻是這到底是季月兒為了懲治負心漢的玩意兒,那女人是用了心的,所以雌毒還有個很隐秘的特性:那就是當中毒者被抵着體内最敏感的一點時,其實是可以恢複部分神智的。

季月兒被稱之為武林上最惡毒的妖女也确實一點不冤枉,試想負心漢中了雌毒,被野獸按在地上抽插之時,卻發現自己慢慢恢複了神智……可那時他已是動彈不得,隻能在野獸身下浪叫不已,這難道還不夠絕望嗎?這可比事後發現自己與野獸交合過還要絕望一萬倍!

不過想要恢複神智,還是需要點毅力的,像許放這樣的普通農家漢,極容易就沉浸在欲望的漩渦裡,怕是很難清醒。雖然剛才他第一次吞入盛星琅的怪物雞巴以後,的确是醒了一陣子——畢竟那玩意兒實在太大了,足以把他吓醒,可過後雌毒的發作和本身交合的快感,輕易就會讓他再次陷入那種失去理智的歡愉中。

至于那個抛棄了季月兒的負心漢……對方可是當時有名的正道大俠,思想與毅力想必都比許放強得多,至于他那時是清醒還是甯願自欺欺人,當做一個無知無覺的雌獸,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現在盛星琅将柄首抵在許放的敏感點上卻不動,還在他鼻下掏出一瓶刺激性的藥物做輔助,又不時抽打他的奶子和臀部,許放竟然在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眼神真的漸漸清明起來。

可這到底是很件困難的事,不消半瞬,他的臉上就又被紅潮覆蓋,盛星琅便加大了藥量和手勁,來回了好幾次以後,許放的理智總算回來了些。

“唔……”可等他意識到現在是什麼情況時,差點羞憤欲死,他居然……居然和劇情裡的主角受……

見他眼神渙散,幾乎又要陷入混亂之中,盛星琅毫不客氣地揪住他的奶尖,往自己的方向扯:“保持住!别又亂了!”

說罷,他便解開了許放身上的穴道。

一能動了,許放就手腳并用地想爬遠些,可惜他如今全身無力,身體燙的驚人,屁股裡還夾着鞭柄,動作實在利索不到哪裡去,很輕易地便被盛星琅捉住了:“你去哪兒?”少年一邊說,還一邊手持鞭身往裡又戳了戳,以确保它不會掉下來,也不管許放難耐的神色。

盛星琅似笑非笑道:“你中了什麼毒,自己清楚,沒你那病鬼夫君,可沒人能解的了你的毒。”見許放面色惶然,盛星琅冷哼一聲,又道:“你可堅持住,一旦你現在失去神智,淫毒隻會發作的更加厲害,到時我可制止不了你——你如果想在别人面前露着淫穴發騷,現在盡管放棄。”

許放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發作途中找回了意識,但他确實不敢再放任自己的身體作亂,便隻能努力集中注意力,試圖讓自己忘記快感,還有對肉棒的渴求。

可是……那裡明明有一根那麼大的肉棒……

發覺自己又在盯着盛星琅的雞巴看,許放忙擡手給了自己兩巴掌。這兩下是實打實的,許放的面頰很快就紅腫起來,隻是幅度太大的動作也讓他帶動了體内的鞭子,讓他發出難以掩蓋地呻吟聲。

見他這麼粗暴地對待自己,盛星琅的臉一下子冷了起來,雖然他剛才沒少抽打許放的屁股和奶子,隻是他手下有分寸,哪像許放這個憨貨,竟恨不得把自己打成豬頭。

“過來,穿好衣服。”盛星琅惡聲惡氣地指揮着:“我現在腿腳不便,需要你把我背出去。”

“能……能出去……?”許放努力抑制住自己想看向少年下體的目光,呆呆地問。他現在暫時不去想自己和盛星琅做過愛的事情了,确切的說,是逼着自己不想,不然他恐怕隻想撞牆自盡。

“當然。”盛星琅冷哼。他不會告訴許放,其實他在掉下來不久,就發現怎麼樣能夠出去了,所以他才一直不慌不忙。沒有第一時間告訴許放,也不過是他惡趣味發作,喜歡看對方急的團團轉的蠢樣子罷了,至于後來發生的事情……倒的确是意外之喜了。

盛星琅的确是個很聰明的人,知道原著劇情的許放毫不懷疑這一點,出于對劇情的信任,許放自然聽從對方說的話。隻是穿衣服這件原本很簡單的事,現在卻變得極其艱難,許放每動一次,體内的鞭子都會在他的敏感點上研磨,偏偏他還不敢把鞭子取出來,或者讓它換個地方:根據盛星琅所說,一旦離開了那個地方,他再想找回神智就沒那麼簡單了。

見他急的滿臉冒汗,幾乎又要哭出來,盛星琅才總算大發善心,說:“過來,我幫你。”

然後他所謂的幫助,就是幫忙把鞭柄又用力往裡頂了頂,讓它徹底固定在許放體内,再将長長的鞭尾纏在了他的大腿上:“你不會想要把它露出來的,對吧?”盛星琅笑嘻嘻道:“除非你想讓所有人知道,你是個會在屁眼裡塞鞭子的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