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就是故意摸的,小姑摸摸嫂嫂,也不算什麼大事,對吧?
盛星琅也知道自己該把那鞭子拿掉,他明明決意不惹麻煩,自然不該在許放身上留下任何會表明身份的東西,他猜許放也不敢将他們發生過的事情告訴司雪峰。可另一方面,盛星琅骨子裡惡劣的獨占欲又想将事情鬧大,好大張旗鼓地告訴司雪峰,你夫人讓我給肏了。
姚靈珠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人憋着壞,連忙制止,這次他們還有目前不知所蹤的玄水左使,都算是偷跑出來的,況且他們兩個還受了傷,短時間用用内力還行,若對上白虹堡,尤其是司雪峰,那不到兩招就得身首異處。
不過她這話讓盛星琅不幹了,“那家夥也是個病鬼,傷患對病鬼,怎麼說勝算也有個五五開吧。”
他這話倒不算吹牛,盛星琅自小便是個武學奇才,什麼招式一看便會、一點就通,但也許就是得到的太容易了,所以不被珍惜,導緻這家夥半路竟跑去學了毒,差點沒氣死老教主。不過好在在他的督促下,盛星琅武藝也沒落下太多,加之毒術出神入化,從小在西域幾乎都是橫着走,活脫脫一個小霸王。
但那也和他身後有個老教主有關,很少有人願意得罪他。可司雪峰十幾歲在江湖上展露頭腳的時候,家裡大人早沒了,隻留他一個少年苦苦支撐白虹堡,全靠一身高超武藝才站穩了腳跟,直至今日依然無人可敵,就連他中毒後地位也沒動搖半分,足以證明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
盛星琅覺得自己能和他打個五五開,姚靈珠則覺得自己哥哥是盲目樂觀。
好在經過姚靈珠的勸阻,盛星琅總算放棄了惹是生非的念頭,轉而幫助姚靈珠把許放捆了起來,取出了他留在許放軟穴内的銀鞭。
許放實在是不捆不行,沒了銀鞭抵在敏感點上,他幾乎是瞬間便發起情來,身體扭動的宛如一條蛇,胸部和屁股硬往盛星琅身上擠,嘴裡還嗚嗚咽咽:“不……我要肉棒……别拿走……求求你……”
“真可憐。”盛星琅摸摸他的額頭,許放已經連剛才那丁點的理智都沒有了,隻滿是渴求地看着他。這明明是一雙極為普通的眼眸,在此時此刻卻透露着股難言的情色,勾的盛星琅忍不住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又從輕吻變成深吻,直吸的許放舌根發麻,才在他的依依不舍下向後退開,并且從他衣服下擺撕了塊布條,塞進他的嘴裡:“乖,很快就好了。”
一邊塞,還一邊故意去用布團抵他的舌面,直看到許放狼狽地滴落下口水才算完。
之前司雪峰捏死了嗜香蟻,蠱蟻的味道還殘留在他的身上,所以盛星琅很容易便找到了他的位置。兄妹倆把人放在了院落外,然後就藏了起來,他們的原意是讓在外尋找的白虹堡弟子們把人帶回去,倒是沒想到即使着隔一個院落,司雪峰卻還是先一步飛掠而來。
許放身上雌毒已經發作了很長時間,那彌漫的味道又濃又騷,讓司雪峰遠遠的便聞到了,也幾乎瞬間讓他怒紅了眼眶,本能地想撕裂一切出現在對方身邊的人。
好在沈瀚年就在附近,先一步擋住了司雪峰的劍,才沒讓他當場斬殺了剛剛靠近的白虹堡弟子。
“司雪峰!”沈瀚年大喝,總算讓男人的神智回來了一瞬,司雪峰在看到沈瀚年後似乎是愣了愣,然後幾乎用盡一切意志力才制止自己想揮出第二劍的沖動,他提着許放轉身便回了院子,重重地摔上了門。
見狀,沈瀚年總算松了一口氣,手中的劍也不受控制地掉落在地上。他擡起手,隻見他剛才握劍的雙手虎口處早已被劍氣所傷,有了幾道明顯的裂痕,好似被人用利刃割破一般,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又順着掌心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沈瀚年神色不明地看了半晌,才收回手,對身邊面如土色的兩個白虹堡弟子們問道:“剛才是誰把許放送回來的?”
弟子們面面相觑,搖了搖頭,顯然是都沒看見盛星琅兄妹的身影,沈瀚年便沒在繼續追問,而是道:“看好這裡,不要讓任何人進去打擾堡主!”
“是!”弟子們齊齊應聲。
司雪峰如同提着一個破布口袋,将扭動不已的許放提到了屋内,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低着頭,赤紅的眼睛如同野獸巡視領地一樣一寸一寸掃過許放的身子,然後他近乎質問地厲聲道:“誰幹的?”
他并不覺得感謝,因為隻要一想到許放的媚态早已被外人看的一清二楚,對方在捆他的時候一定摸過他淫蕩的身子,堵他嘴巴之前也一定聽過他下流的求歡……隻要想到這些,司雪峰就感覺自己好像浸泡在了名為嫉妒的岩漿,燒穿了他的五髒六腑,讓他隻想先殺了那些碰過許放的人,再将許放……
他不能殺許放,也不願殺許放,但他可以懲罰他。比如将許放的四肢砍斷,裝進密閉的木桶裡,這樣蓋上蓋子後就再也沒有人看得到他,但木桶上面還要有一個專門的開口,可以露出青年熟爛的穴,自己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打開這個開口肏他,平時這個桶就放在書房裡,不會有人知道這裡面其實裝了一個榨精用的肉套子……
司雪峰猛地按住額頭。
他還殘留着的那一點點意識被自己可怕的想象所震驚,可身體卻又為此誠實的興奮起來,早就挺立的下半身更是不時往外吐出腺液。
他發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怕嗜血的怪物,而這都是拜許放所賜……男人雙眸通紅,徹底被雄毒控制,他手掌一震,許放身上的衣物就在内力下被震成碎片,他的皮膚上早已挂滿了汗水,好似在陽光熾烤下融化的楓糖,透着一股隻有司雪峰才能聞到的香甜氣息,男人再也按捺不住,攔腰抱起許放,将人扔到了床上。
堅硬如鐵的陰莖用力地插入到綿軟脆弱的腸道,圓滑的龜頭擦過體内的敏感點,令許放高昂地淫叫一聲,甚至恢複了片刻的清明,但很快就被司雪峰的肉刃捅的整個人前後晃蕩起來,什麼都思考不了了。
他隻知道自己已經回到了司雪峰身邊,男人的陰莖正在自己體内馳騁,這個認知讓許放心裡本能地生出了安全感,他張開雙臂,抱住了身前男人的肩。
“夫君……”他軟綿綿地叫,這次倒是叫對了人,但司雪峰卻根本沒空回應他,男人抓住了他的膝彎,大力地撞擊着他的屁股,幾乎将他整個下半身都肏的懸空。
“唔、唔……嗯……夫君……夫君……慢一些……要被夫君肏壞了……求求你、慢一些……”許放斷斷續續地叫,他仰起頭,想用臉頰去蹭蹭男人的臉,也想用嘴巴親親男人的嘴。他記得自己之前親過的,那感覺讓他特别幸福,他還想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