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這些,司雪峰隻覺得可笑。隻是他越是憤怒,面上越是冷靜,他的陰莖還插在許放體内,此時又重重往前一頂,才快速而又粗暴的抽了出來。
之前盛星琅在許放身體深處射了大量的精液,許放下面的小嘴又貪吃,因此即使流了一路的淫水,大部分精液依舊被他的騷穴緊緊鎖在了身體裡。
但司雪峰的陰莖非常長,隻随便插插都可以進入到許放的身體最深處,更何況剛才那一撞——許放如果有子宮,恐怕都得被他給捅透。男人略帶上翹的陰莖如同一根粗硬的肉鈎子,刮着許放的内壁抽了出來,随着“啵”的一聲響,淫靡柔軟的肉洞沒了堵頭,霎時身體最深處的那些淫汁和少年人留在裡面的精液就被那根肉鈎給掏了出來,從許放張開的穴眼裡緩緩流淌而出,白色與透明相間的汁水從會陰一路流淌到了許放腫大的囊袋上,打濕了他股間黑黑軟軟的細毛。
看見那些不屬于自己的白色液體,司雪峰隻感覺自己腦袋裡好像有炸藥“轟”地一聲引爆了,他的雙手落在許放的脖頸處,虎口壓制着他的喉結,司雪峰張了張嘴巴,他似乎有很多話想問,又似乎什麼都問不出來。
事實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可問的?這個騷婊子讓别的男人肏了穴!還射進去了!
他越想越是憤懑,搭在許放脖子上的手也無意識的越收越緊。
男人的面色陰鸷的可怕,再也沒有了以往風光霁月的模樣,他的雙眸布滿血絲,眼裡滿是駭人的殺意與怒火。
“救……”許放掙紮着想掰開他的雙手,但明明司雪峰的雙手比他白皙纖細那麼多,可他在男人手下,卻連一丁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他似乎是要死了,被淫毒灌滿腦漿的許放居然沒有感覺到多少恐懼,他隻是因為呼吸不暢而覺得有些難受,但随着時間越久,那股不舒服的感覺便越是消逝一空,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種他從來沒有感覺過的極緻快感,眼前閃過一陣陣白光,許放感覺自己好像正在登頂什麼極樂世界,正穿着飄渺的白衣緩緩飛升,他活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舒服過。
而現實世界的許放,可沒有他自己想象中那麼光鮮亮麗,他明明脖子正被人死命掐住,連眼睛都在上翻,口涎也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可他臉上的表情卻不像是痛苦,反而一副爽到極緻的模樣,他突起的奶粒和雞巴也在空中顫抖着不停,随即,那根并沒有人或物觸碰的雞巴突然就這麼哆嗦着射了,待精液射口後,便是如柱一般的小便,嘩啦嘩啦地尿了出來。
也因為他的失禁,司雪峰才意識到自己差點把他掐死了,猛地收回了手,可看見許放竟然淫賤到被人掐脖子也會高潮,他眸裡又是嫌惡又是氣憤:“髒東西。”他低聲罵道,随即又擡高了聲音,重重掌掴在了許放那張還沉浸在快感中的臉上:“騷貨,還有多少人肏過你?!”
疼痛讓許放終于回過神來,他捂着臉,還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愚笨模樣,但可能是因為高潮過,所以許放竟然難得聽明白了司雪峰的意思,他并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所以臉上不由自主地就浮現出了愧疚一般的神情。
他的确是和别人上床了,那個人還是盛星琅……
司雪峰瞧他這樣,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許放毒發的時候就和一隻發情了的母狗沒什麼兩樣,鐵定是他撅着那個騷屁股四處求其他男人肏他,那時他的表現還不知道有多淫蕩!曾經司雪峰以為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臆想,但事實證明,那就是現實,青年放浪的模樣不知道被多少人看過,甚至還被人真的插進去肏過,司雪峰心中如同有火在焚燒,隻恨不得現在就将許放和他的姘頭都剁碎了喂狗才好。
可除了震怒與厭惡,司雪峰還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一個角落在隐隐發痛,許是心火太過旺盛所緻,又或是煉情鎖毒發帶來的髒腑疼痛,因此司雪峰并沒有在意。
他隻是抓着許放的頭發,将人從床上扯了下來,如同在扯着一隻不聽話的雜種狗,将人一路拉扯到後院。
許放也就清醒了一小會兒,沒有雄毒的灌溉,他很快又恢複了淫猥模樣,即使被粗暴對待,他也就這麼接受了,邊在地上狼狽地爬行,還邊搖着屁股祈求:“肉棒……唔……”
他越這樣,司雪峰心頭怒火越甚,他将許放扯到井邊,打起一桶水全潑在了許放的身上:“髒死了!”
即使金陵氣候宜人,甫一潑上冰冷的井水,許放還是打了幾個寒戰,隻是他此時淫毒上腦,已經徹底清醒不過來了,反而把手插進自己的肉洞裡,對司雪峰揚起讨好的笑:“不髒的……裡面好多水……很幹淨的……”
他已經滿腦子是司雪峰的雞巴了,眼神也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胯下不放,許放此時全身上下都濕漉漉的,眼神裡也充滿渴望,活像是一隻饑渴的水鬼,隻是他渴望的不是過路人的性命,而是對方的男根。
瞧他這般惟雞巴是從的賤模樣司雪峰就氣不打一處來,按照他以往的性子,不問清楚是絕不可能碰許放的,可現在他的身體卻早已違背主人意識,在許放的視線下硬如鐵鑄。
畢竟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雌毒騷味,已經蔓延到了整個院落。
可就這麼插進去,司雪峰還是覺得惡心。
許放卻不明白,他瞧着眼前就是那根可以帶給自己快樂的東西,東西的主人也明顯有感覺,可對方為什麼不肯給自己呢?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雪峰的雞巴看,右手還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畢竟那東西每次進來,都能頂到這裡……光是想想,許放幾乎都要流出口水。
或許是自己還不夠賣力,司雪峰才不肯插進來,許放傻乎乎地想,便努力地表現起來。
他現在的思維頗為直線,想要的就去争取,或者說他一直是這樣的人,看上司雪峰了,就千方百計地想留在對方身邊,可惜手法總是拙劣地惹人發笑,也讓人厭煩。
就像現在,他揉捏着自己的雙乳,将其粗暴地揉捏成各種形狀,同時大張着雙腿,将肉穴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殷紅的肉環不住收縮着,似乎在誘惑男人進來。
“求求你……求求夫君把大雞巴插進來……想要被肏……我好想被肏啊……”許放倍感委屈,說着說着竟然還沒出息的哭起來,是真的想男人的雞巴都快想的要發瘋了,他全身都因為淫毒而發起高熱,腦袋暈乎乎的開始抽痛,現在眼裡隻剩男人的陰莖而已,隻要司雪峰肯把肉棒插進來,他什麼事都願意做。
見男人還是不動,許放徹底受不了了,他跌跌撞撞地爬過去,用臉貼住司雪峰的肉刃,然後不顧男人的意願就張開口把陽具頂端含入了口中,吞吐間他的眉眼甚至舒展開來,仿佛舔到這根雞巴就是他人生最幸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