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放有個好身子,淫蕩又耐肏,昨晚回到客棧後,盛星琅隻要一回想許放的騷樣就有些硬了,但随即便想起那男人現在應該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又覺得十分掃興。
他本以為昨晚的纏綿不過是一場露水情緣,但天亮了以後他卻越想越不甘心,對許放頗有點食髓知味的感覺,這才在今天又找上門來。
或許再肏幾次就能解了饞?盛星琅這麼想,便得哄着許放再把那騷穴兒給他用用,态度可不能太強硬——雖說他已經摸清了許放的性子,就算被強奸了也絕對不敢往外說,但就怕兔子急了也咬人,萬一讓司雪峰知道了,後果可不堪設想。
但若是許放答應了和奸,那就另當别論了,平日裡他面對司雪峰還會幫忙遮掩一兩分,更方便自己行事。
于是盛星琅老老實實地被扶到桌旁坐下,沒再動手動腳,隻是當許放松開了他,才看到少年一臉委屈地望着自己,一雙大眼睛濕漉漉的,道:“你果然是打算過河拆橋了,昨天明明是你主動……”
“唉!祖宗!”許放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生怕他把剩下的話說出來,少年眨了眨好看的雙眼,倒沒再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兒瞧着他……然後舔了他手心一口。
許放猛地收回手,“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盛星琅十分無辜:“你是打算不認賬了?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那表情和台詞,若是被不知内情的人看了,還以為是許放始亂終棄,但若是司雪峰那樣的聰明人,一眼便能看穿這人不過是在做戲。
可惜許放不是聰明人,見盛星琅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不禁産生了些許心虛,道:“昨晚的确是我不好……”
盛星琅長相美豔得不可方物,身份又尊貴,和自己發生關系了,當然是他更吃虧……許放内心自卑,順理成章地便這麼想,因此心裡更加愧疚:“我……是中了些不好的毒,神志不清了,才會那樣對你……”
盛星琅一瞧,就知道有戲,他太清楚怎麼拿捏許放了,便故作扭捏地說道:“可是……可是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他拉起許放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又道:“我,我有點喜歡上你了。”
少年明眸皓齒,臉上滿是羞澀的情意與期待,許放愣愣地看着他,一時竟不知怎麼回應他。
他不知所措,與其說是擔憂主角受喜歡上不該喜歡上的人,倒不如說純粹是對這份情感感到無措:畢竟自他失憶以來,遇見的人從未對他表達過如此直白的喜愛。
煙波雖也對他好,但那是因為她尊敬失憶前的那個許放,可現在的許放對煙波并不熟悉,也不知自己以前是如何做到的,所以面對少女時便總有些戰戰兢兢,生怕讓少女失了望。
至于司雪峰就更不用說了,那男人對他總是嚴厲的,無論他失不失憶都一樣。
唯獨盛星琅是他“現在”所認識的人,雖然許放也知道自己無甚優點,但能被人喜歡,總是會令人開心的。
何況這一路上,他已經受過别人太多的挑剔與白眼。
盛星琅見他一臉感動,便知道他是被這廉價的“喜歡”二字俘獲了,少年一方面有些慶幸許放的容易上鈎,一方面又有些嫌棄他這般輕易地就上鈎了。
莫不是以後再有其他人對他多說兩句“喜歡”,他便要挺着掰開自己的騷屁股随便讓人肏了?
想到這兒,盛星琅動了動手指,隻感覺手有點癢,恨不得好好抽這騷貨一頓,讓他以後屁股隻能對自己晃,哭唧唧地求他肏進去,再也不準讓其他男人碰。
許放心思簡單,哪想到面前的漂亮少年思想邪惡又下流,他隻當盛星琅年齡還小,對第一次有了肉體關系的人自然會有所依戀,一想到這兒,許放便覺得自己罪大惡極,他竟然誘拐了這麼純真的少年。
況且,這少年還是司雪峰的命定之人……想到這層關系,許放心髒又抽痛起來,他握緊手心,才發覺自己的手竟然還在少年手裡,連忙神色惶遽地把手收回來。
“你……”他垂下眼簾,不敢與盛星琅對視:“你恐怕是誤會了……因為是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才會有這樣的錯覺……”他話說得囫囵,既是因為不好意思,也是害怕被外人聽見。
不過盛星琅還是聽清了的,他撇了撇嘴:“才不是呢。”說着,又抿唇道:“而且我一見到你,就會硬。”
說着,他倒是絲毫不知“廉恥”二字如何寫一般,竟一把撩起衣物下擺,把被粗大男根頂起來的褲子給許放看。
許放本就垂着眼睛,這下瞧得仔細,盛星琅穿着西域的特色服裝,下身略有單薄,此時雖然隔着布料,竟然也能将龜頭和陰莖的形狀看的一清二楚,最上面甚至還已經濕了一小灘。
許放呆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急忙用雙手捂住臉和眼睛,把頭扭到一邊:“你、你這是做什麼!”
明明都是男人,許放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看到了少年的那話兒以後反應會這麼大,就好像那是什麼他不該看見的東西一樣。
盛星琅道:“它一看見你就會變得好硬,好難受,不信你摸摸。”
“不、不行……”許放恨不得一句話喊出一百個“不”字來,根本不敢看向盛星琅那邊,他滿腦子都是剛才看到的龜頭形狀,那東西怎麼能那麼大?那東西昨天居然還進過自己的身體裡了,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