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興奮。
其實硬要說他對許放有多少感情,自然是沒有的,可他又确實對許放戀戀不忘。畢竟許放性格可憐可愛,身體又淫蕩性感,盛星琅還從來沒遇見過這麼完美的……玩具。
啊,也不能算是完美,許放還是有一點的瑕疵,那就是他的身份,他作為其他男人的妻子……雖然會讓盛星琅感覺到刺激,但時間久了,他卻也生出些不快來。
而現在,那個惹人戀愛的玩具竟然離開了主人……那就不能怪自己把他撿走吧?誰讓他的主人……沒有好好珍惜他呢。
正這麼想着,以盛星琅的目力,自然遠遠地就看見走過來的許放。
他不會錯認,那就是許放,很奇怪,明明他們認識沒有多久,盛星琅也自認并不覺得他有多麼重要,但那個青年的身影卻其實早已印在了他的腦海裡,即使隻是一個模糊的輪廓,他也能把人認出來。
還不知道眼前這人想将自己當作大玩具占為己有,許放跟着盛星琅來到小鎮中最有名的飯館。大概是離金陵很近的緣故,這裡最大的飯館瞧起來也挺豪華,盛星琅要了一個包間,就和許放上了二樓。
等小二點完了菜離開包廂,盛星琅便自來熟地坐在了許放旁邊,許放瞧着他,隻是笑,倒也不覺得冒犯。
許放隻是想起來上輩子,他在被休了之後,司雪峰給了他很多銀兩和财物作為補償,但他那時沒什麼閱曆,不懂财不能露白的道理,差點被歹人所害,多虧盛星琅出現救了他,那時差不多也是這樣,總是跟在他身邊,像隻黏人的漂亮小狗。
沒想到這一世盡管初遇的地點不同,自己卻又一次被他所救,許放一方面知道可能是劇情作祟,可另一方面,不正是說明盛星琅為人熱心善良嗎?盛星琅性格古靈精怪,和許放完全不同,這讓許放又羨慕又向往,這樣的人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該有人排隊給他取來,他做什麼事都是對的。
所以之前懸崖上遇見的事,他真的一點都不怨盛星琅,況且……
他對盛星琅也從來沒有過期待,自然也不會因此傷心。
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早被拆穿,盛星琅依然在使出渾身解數逗弄許放,可惜因為現在身份的關系,他無法詢問自己最好奇的事:之前在崖底,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不過看許放眉眼彎彎,笑得好像一隻偷吃到花蜜的小熊,盛星琅也覺得值了,他瞧着心裡癢癢的,真恨不得讓許放更快樂些才好,可同時……他偏又生出些不快來。
盛星琅盯着自己已經放在許放大腿上的手,心道這人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随便一個人都可以和他靠得這樣近……明明都讓男人的雞巴肏透了,竟然還不知道與其他人保持距離!
難道說……他是故意的?盛星琅的眼睛轉而盯向許放,在青年察覺到異常前,他就先燦爛地笑起來,說:“許大哥,我看你臉色好像有點不好,正好現在有時間,我給你把把脈吧?”
江南吳家在武林上是有名的醫藥世家,早年還出過很多有名的禦醫,隻是之後他們不再想過那種伴君如伴虎的日子,這才退出了廟堂,轉而在江湖上風生水起。
許放想到自己身上的雌毒,又想到盛星琅還被自己傳染了煉情鎖,心想或許盛星琅來找他就是為了這事。原著中盛星琅在醫毒上确實是首屈一指,雖然他現在是毒術更強一些,但醫毒不分家,況且盛星琅是何等聰明的人物,季月兒留下來的毒經都能一點就通、舉一反三,醫書又能難倒他嗎?
或許,他現在真有辦法解煉情鎖的毒?仔細想來,許放之前竟然都沒想過詢問他這個問題,難道……他真的還有機會嗎?
許放雖然已經看淡生死,但如果有辦法的話,誰又不想活呢?
盛星琅纖長的手指搭在許放腕上,頗有些色情地用手指揉捏着青年的腕筋。許放被他捏得手腕酥軟,連帶整個身體都提不起力氣來,手腕上的筋好像連通了全身,讓他每塊骨頭都變得酸酸軟軟的了。雖然感覺很奇怪,可他心知自己文化不高,不懂把脈手法,或許隻是自己大驚小怪了,萬一自己亂動影響了盛星琅的診斷就不好了,便隻能咬着牙硬忍着。
瞧他垂着頭,肩膀因為自己的猥亵而微微發抖,偏偏又不明所以,隻能一臉為難地忍耐,盛星琅在心裡暗罵了他一聲“蠢” ,埋怨他身體敏感成這樣也敢讓其他男人随便碰,被人吃了豆腐都不知道!下身卻又已經隐隐地興奮起來。
盛星琅一臉震驚道:“咦……你身上竟然中了如此偏門的毒!怎麼會這樣?啊,不過有我在,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說着,他吐了吐舌頭:“就算我解決不了,也可以帶你去吳家,他……我家裡人總有辦法的!”
“隻是你中的毒很複雜,自然越早解決越好,我可以先試試!” 不理許放亮起來的眼睛,盛星琅話鋒一轉,又道:“但光靠把脈,我還是很難完全知曉你身上的毒性……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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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子這邊會發展慢一點,正自我攻略中。
等他攻略完就會發現太晚遼!放崽已經封心鎖愛!
第五十一章 走
聽到能解毒,許放一雙黑亮的圓眼裡浮現出崇拜,忙點了點頭,說:“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盡管說。”
見他還是這麼好騙,盛星琅本來應覺得愉悅,可實際上青年卻無意識咬住下唇,手重重落在桌子上,心中無端生出幾分不滿來。自己現在頂着的可是吳憂的臉,許放就這樣傻乎乎的把信任和崇拜給了一個陌生人——他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