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冷笑一聲,“江經理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嗎?”
江南眉頭猛地皺起。
不記得了。
她隻記得傅司珩回來逼着她喝酒。
剩下的,便不記得了。
“抱歉,不記得了。”
她說完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手腕卻忽然被人抓住。
不等她掙紮,傅司珩便傾身壓了下來。
“不記得了?”他唇角的笑容越發的冷厲,“我來幫你想。”
尖厲的牙在她頸側銜起一塊嫩肉細細碾磨。
江南被這細碎的疼痛折磨得難耐。
“傅司珩,你又發什麼瘋!”
傅司珩笑了聲。
“就當是我瘋了吧。”
傅司珩真覺得自己要瘋了。
在江南說出她沒法再懷孕的那一刻,他胸腔就像是聚了一團熊熊烈火。
無法熄滅,沒處發洩。
不能懷孕了,卻從來沒跟他提過。
不能懷孕了,卻依然吃着他給她的避孕藥。
她這是在幹什麼?
折磨自己嗎?
還是想用這種方法報複他?
傅司珩從沒因為這個孩子覺得愧疚過。
該給的錢給了,該做的賠償也做了。
他為什麼要愧疚?
愧疚這種情緒是最沒有用的了。
可現在。
在這個女人說了她沒辦法再懷孕以後。
他竟然可笑地覺得有點愧疚。
他雙眼微紅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江南,你真挺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