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怎麼忘了?受傷了?失憶了?還是沒把你當回事,所以忘了你了?"
江南,"我也不清楚,我再見到他時,他已經不記得我了。”
傅司珩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把她眼中的傷感看了個一清二楚。
眸光暗沉,他冷笑一聲,"後來還見過他?什麼時候?"
“沒有,傅總放心。”
傅司珩眼睛眯着,問了句,"想他嗎?"
江南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對他笑得雲淡風輕,"不想,想有什麼用,他不屬于我,這是我認得最清的事實。"
傅司珩看着她那雙雖然在笑,卻沒有任何笑意的眼睛,心裡更是說不上的别扭。
相對來說,他更喜歡她真心實意的笑。
“不想笑就别笑了。”
他說完,放開了江南。
江南唇角動了兩下。
“好。”
回到酒店,已經是十點多。
江南洗漱完就躺下了,她身體還沒緩過勁兒來。
傅司珩站在床邊問了句:“困了嗎?”
江南沒睜眼,“困了。”
傅司珩扯了領帶,不緊不慢地說了句,“先别急着睡。”
江南睜開眼,就見男人正慢條斯理解着襯衫扣子。
她皺了下眉,“今天特别累,能不做嗎?”
傅司珩低頭把領帶捆到了她的手腕上。
“江經理覺得呢?”
江南身子僵了一下。
傅司珩便吻了下來。
強勢霸道,不容躲避。
手腕被他捆着,江南甚至連反抗都沒辦法反抗。
男人把她死死按在懷中,是赤裸裸的囚禁。
深夜,外邊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雪花。
而室内,卻是一室火熱。
*
傅司珩定的次日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