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似乎冷笑了聲,“江南,别忘了,咱們協議還沒有結束呢。”
說完,他直接挂了電話。
江南看着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心裡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
大概還是不舒服的吧。
但似乎,也就隻剩下那點不舒服了。
她吸了下鼻子,強逼着自己睡了過去。
半夜江南忽然燒了起來。
渾身熱得像被火在燒。
她下意識摸了下身邊的位置,才猛然想起,她是在江洲。
打了酒店的客房服務,讓客房給送了基礎藥過來,江南吃了便又睡下了。
早起,她迷迷糊糊又接到了傅司珩的電話。
男人聲音帶着深冬的寒意。
“不是說跟蘇青一起旅遊嗎?怎麼蘇青還在錦城?”
江南反應了兩秒,強打起精神,解釋了一句,“她臨時要值班,我就自己來了。”
說完,她便咳了起來。
咳的驚天動地。
等她終于不咳了,傅司珩才問了句:“感冒了嗎?江洲的天比錦城要冷,你穿的什麼衣服?”
江南抿了下唇,“穿挺厚的,但可能是體質太差了吧。”
“吃藥了嗎?”
“吃了。”
傅司珩嗯了一聲,片刻後問了句:“什麼時候回?”
“還不知道,傅總您還有别的事嗎?沒有的話我想繼續睡覺了。”
傅司珩多少聽出來她話語裡的不耐煩了。
他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但到底,也沒有跟個病人去計較。
隻是沉默片刻,才說了句:“好好休息吧。”
“好。”江南應了聲,便挂了電話。
看着挂斷的電話,傅司珩直接給總秘打了過去,“給我訂最近一班去江洲的機票。”
江洲的雨還在下,淅淅瀝瀝不算大,卻格外的冷。
傅司珩沒有帶司機,也沒有帶保镖,孤身前來,下了飛機便直接打車去了酒店。
江南挂了電話,便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