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轉身往外走去。
短短幾步的距離,卻走得心裡萬分沉重。
他甚至在想,江南會不會忽然叫住他。
可惜,沒有。
他一直走到房間門口,江南都沒有出聲。
她就那樣站在原地,看着他離開。
房間門打開,關上。
隔絕了視線。
也像是隔斷了這段糾纏不休的感情。
江南收拾了心情,坐到桌子前,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那塊蛋糕,不知道為什麼,眼淚還是落了下來。
大概是為這段感情,也可能是為自己那一文不值的那二十年。
......
傅司珩從房間裡出來,卻沒有離開。
他就這樣靠在門邊的牆上,低頭點了根煙。
他不确定他對江南是不是不甘心。
但他卻萬分确定,他的放棄是不甘心的。
沒道理這段關系開始時是兩個人,最後被困在原地的隻有他一個人。
明明,以前他也是能感覺出江南對他的在乎的。
現在想想,她以前真挺在乎他的。
他說的她都聽,他想要的她都給。
可現在,她卻能萬分從容地從這段關系裡抽身。
隻能說,一個女人狠起心來,要比男人狠得多。
傅司珩一直沒有離開。
他就這樣在江南房間門口站了大半夜。
一根煙接着一根煙的抽。
來來往往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往他身上看兩眼。
服務員最後幫他拿來了一個煙灰缸。
傅司珩一直在門口待到天色蒙蒙亮。
确定不會再有人來找她的事,他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到樓下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覺。
再醒來,是被一陣電話聲吵醒的。
宋雨薇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