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證明确實是那人殺的嗎?”
警方的人點點頭,“您父親指甲中提取的DNA跟那人是相符的,而且,他把時間地點也說得完全正确,江小姐是還有什麼疑慮嗎?”
江南唇角緊繃。
真有這麼巧嗎?
傅司珩皺眉看着她的表情,片刻後,他才開口。
“他什麼時候跟進去的?為什麼監控裡始終沒有他跟進去的身影?還有,既然是讨債的,跟江國安必定是有接觸的,江國安指甲裡有他的DNA很正常,你們怎麼就确定DNA就是當天留下的?”
工作人員被他問了個啞口無言。
半晌才回了一句,“可若不是他,他也沒有理由來自首啊。”
傅司珩笑了聲,“怎麼沒有理由?過失殺人而已,而且依照他的說法,是江國安先動的手,他算正當防衛,就算防衛過當又能判幾年?可若是有人給他一大筆錢,買他這幾年呢?”
工作人員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
江南也有些驚訝地看了眼傅司珩。
她沒想到,傅司珩會提出這些。
其實江國安死不死,怎麼死的,都跟傅司珩都沒有關系。
而且,這個人來自首了,也隻會洗脫傅司珩的嫌疑。
畢竟現在最直接的嫌疑人,還是他們兩人。
他現在提出這些疑義,其實對他自己沒有一點好處。
傅司珩似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擡眸沖着這邊看了過來。
男人依舊面無表情。
但江南卻莫名覺得他像是在邀功。
她抿了下唇,移開了目光。
從警局出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江南正準備離開。
傅司珩卻忽然攔住了她。
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再碰她。
可江南臉色依舊不算好。
“又有什麼事?”
傅司珩目光閃了下,“你之前說有事要問江國安,是什麼事?”
江南皺眉看着他。
沉默片刻,還是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到底,傅司珩現在也算是被她牽連進了這個案子裡了。
“你是懷疑有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