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裡邊卻一直沒有人應答,更沒有人來開門。
最後無奈,她也隻能用指紋開了鎖。
門口鞋架上,正放着上一次的那雙嶄新的拖鞋。
江南往裡看了一眼,穿了起來。
房間裡靜悄悄的,仿佛沒人一般。
“傅司珩。”
江南叫了一聲,依然沒人應答。
她看了眼緊閉的卧室門推開,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被人拉住抵在了門上。
緊接着,滾燙的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傅司珩把她圈在懷裡低頭正看着她,墨色的瞳孔裡,倒影的全是她的身影。
江南怔了一下,想要推開他,卻忽然發現他臉色白得厲害,額角都還包着紗布。
她瞳孔微微縮了一下,許久才問了句:“你爺爺打的?”
傅司珩嗯了一聲。
江南心裡頓時有些愧疚,“對不起,連累你了。”
傅司珩笑了聲,低頭把額頭抵在了她的額上。
“不算連累,我自願的。”
這樣的姿勢太過暧昧。
江南有些不自然地錯開了他。
“去床上躺着去。”
傅司珩輕笑一聲,呼出來的氣體都帶着比正常體溫要高出許多的溫度。
江南皺了下眉,“聽到沒有!”
傅司珩笑了聲,“親我一下,我就去。”
江南直接用力把他推開,“滾去躺着!”
說完,她轉身出了卧室,去拿了藥箱,找出了退燒藥。
“保姆阿姨呢?”
傅司珩靠在門邊,看着她拿出藥,倒了水,往他這邊走來。
傅司珩有時候想想都覺得好笑。
他現在即便是看着她往他這邊走來,都覺得心滿意足。
而不是以往的那種,留給他的,永遠都是決絕的背影。
“阿姨家有事,請假了。”
江南看他一眼,總覺得這話的可信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