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陽笑了聲，“女朋友？自己想象出來的嗎？”
傅司珩看他一眼，“早晚的事。”
程少陽臉上的笑容淡了淡，“傅總還真是自信。”
傅司珩看着依然在台上的女人，眼中滿是寵溺，“對江南，我一直都是勢在必得，程少難道不清楚？”
程少陽心裡酸得厲害，他看得出來，兩個人雖然還沒有确定關系，但至少，江南已經開始在接受他了。
他心裡有些煩悶。
但他也明白，江南不管怎麼樣，跟他都是不可能的。
他真是不知道老程那個腦袋瓜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啟動會結束，江南便跟着傅司珩一起從會場離開。
程景安看着兩人的背影，目光沉得厲害。
程少陽在旁邊忍不住問了句：“後悔了？後悔的話，我可以現在去追，江南可還沒有答應傅司珩呢。”
程景安瞪他一眼，“你少添亂就比什麼都強！”
傅司珩跟江南從會場離開就直接帶着她去了規劃局。
“其實我大概已經知道誰是内奸了。”
傅司珩目光閃了下。
“嗯，但咱們總要拿到證據。”
江南點了下頭。
規劃局早就有人在那邊等着了。
見到傅司珩，那人就把這一次投标的所有的标書都交給了他。
傅司珩點了下頭，“麻煩你了。”
随後，他帶着江南進了一個辦公室。
翻看标書之前，江南低聲說了句：“我在投标的前一晚，給項目組每個人都打了一個電話，說要更改标書，我給他們每個人說的金額都不一樣，就是為了方便确定是誰洩露出去的。”
“你找一下，是不是有一份十二億三千萬的。”
傅司珩目光閃了下，不過片刻，就從一堆标書裡找出了那份十二億三千萬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南，“南南，以前跟着我委屈嗎？”
江南斜他一眼，繼續低頭翻看起了标書。
好半晌，她才說了句：“委屈的不是才華得不到施展。”
傅司珩頓了一下，随後心底升起一陣陣悶痛。
她的委屈，永遠是得不到他的回應。
“對不起。”
江南目光一直未從标書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