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笑了聲,沒有多做解釋,隻是跟焦從文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便挂了電話。
傅司珩走到她身邊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他低頭在她耳邊吻了吻才問了句。
“還在氣?”
江南沒有推開他,隻是看着窗外,她沉默幾秒才開口。
“傅司珩,這份工作是我的夢想,我不會也不想再因為任何人放棄,我會盡量保持跟周暮晨的距離,但我不敢保證以後跟他一點都不接觸,我希望你對我能有最起碼的信任。”
傅司珩沉默抱着她,他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微微有些發沉。
這個人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人他都不會這樣,就唯獨周暮晨。
可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
“好。”
江南回頭看他一眼,許久才說了句,“你以後能不能戴套?你弄得我現在很難受。”
傅司珩笑了聲,“往下流了嗎?我看看。”
說着,他就要去掀江南的裙子,江南一腳踹開他,“滾。”
傅司珩笑着抱起她,“我幫你洗洗。”
“不用,我自己來!”
“乖點,我幫你洗。”
......
另一邊,蘇青剛到醫院把車停好,陸鳴便從旁邊走了過來。
他額角上還帶着塊淤青。
蘇青看他一眼,甩上了車門,往住院部走去。
那一眼中的鄙夷和嫌棄實在太過濃厚,陸鳴想忽視都難。
他有些氣急敗壞地跟了上來。
“蘇青你什麼意思?”
蘇青腳步停住,她過去拍了拍陸鳴,“陸先生,我是醫生,承認自己不行并不丢人。”
陸鳴愣了下,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以後瞬間不幹了。
“蘇青,你說誰不行!”
蘇青,“除了你,還能有别人嗎?”
陸鳴頓時火冒三丈,“我不行?那天晚上究竟是誰一直說舒服的?你知道你那天晚上到了多少次嗎?你自己喝斷片了居然說我不行?”
蘇青呵一聲,轉身離開。
“陸鳴,别吹牛,我就算喝斷片,我也絕對不會把這種事忘了的!”
陸鳴氣得趕緊拉住了她,“不行,這事咱得好好理論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