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還沒開口，傅司珩便又問了一句，“而且，這一次的司機賬上的錢也是從程夫人賬戶裡轉過去的，程夫人又要如何解釋？”
林如霜一怔，“不可能！我從來沒有......”
隻是話沒說完，她就忽然閉了嘴。
因為傅司珩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她，那些錢，大概确實是從她賬戶上出的。
林如霜忽然覺得通體有些發寒。
因為能動她賬戶的，除了她自己，也就是程景安和程少陽。
少陽，她自認為不會害她，那是......
程景安？
“程夫人知道是誰了？”
林如霜臉色煞白。
她忽然笑了聲。
“不可能，誰對江南出手，他都不可能！”
畢竟他為了江南，連她和少陽都不顧了。
傅司珩眼睛猛地一眯，聲音冷寒，“誰！”
林如霜卻依舊緊緊閉着嘴，沒有說話。
她太清楚，她跟程景安生氣是一回事。
但若程景安真的出什麼事，毀的就是她這個家了。
傅司珩大概看明白她的想法了，他忽然輕笑一聲。
“程夫人不肯說，但程董卻什麼都說了。”
林如霜一怔，“你說什麼？”
傅司珩卻隻看着她。
“他能用你的賬戶轉錢，你以為他還會護着你？”
林如霜看着傅司珩，忽然笑了起來。
“傅總真會開玩笑，那筆錢不可能是老程轉的，他不可能害江南的！”
傅司珩看着林如霜，這是林如霜第二次說程景安不可能害江南。
“那程夫人也該給我一個理由！”
林如霜一瞬間眼中全是恨意。
“因為江南是程景安的女兒！”
第389章
傅司珩從警局裡出來，便把手中事先準備好的轉賬記錄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其實程景安的帳還真沒從林如霜的賬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