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認識，而且很熟。”
說着，他拿出手機來，把裡邊沈清雅的照片調了出來。
江南看着那張照片許久，唇角才動了動，她扯了下唇角。
“沈律師，你怎麼會有我母親的照片，你們......”
沈君澤看着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母親應該就是我姐姐，南南，我是舅舅。”
江南怔怔看着沈君澤，眼睛忽然紅了下來。
“舅舅？”
說着她眼淚便落了下來，“沈律師，你真的是我舅舅？”
沈君澤，“應該是，親緣鑒定已經做了，應該馬上就能出來了。”
他說完，江南便沒有再吭聲。
沈君澤皺了下眉，剛想說什麼，外邊的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沈先生，您要做的親緣鑒定結果出來了。”
沈君澤接了過來，輕輕吐了一口氣，才打開。
幾個字映入眼簾時，他眼角忽然有些酸脹。
真的是，居然真的是......
江南看到那幾個字，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
一滴一滴的仿佛砸在人的心上一般。
傅司珩在旁邊看着心疼得厲害。
沈君澤抽出一張紙巾，一點點幫她把眼淚擦了個幹淨。
“不哭，不哭，南南，不哭。”
江南卻忽然抱住他，哭得更加厲害了。
她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哭聲回蕩在病房。
她說，“舅舅，媽媽出事了，我害怕......”
沈君澤一時間心肝脾肺腎都疼了個透徹。
他該早點找到她們的。
若他早點找到她們，他的姐姐也許不會死，他的外甥女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是舅舅對不起你們，是舅舅的錯，舅舅該早點找到你們的。”
傅司珩聽着江南這一句，心裡忽然一陣悶痛。
她從沒有跟他說過她害怕。
甚至于關于程素敏的死，她後來連提都沒有再跟他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