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嘴角抽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要點臉。”
傅司珩卻笑了聲,沒再說話。
手機在衣服裡輕輕震動了一下,傅司珩卻沒有拿出來看,隻是目光變得幽深。
江南最終把車停在了一個私人工作室前。
傅司珩訂的首飾讓今天過來試戴。
正好,過兩天就是蘇青的生日。
所以她今天趁着蘇青休息,把她約了過來。
江南下車就看到蘇青坐在工作室的落地玻璃前發呆。
見到她,蘇青才仿佛活過來一般。
傅司珩看到蘇青,眉頭便忍不住皺了皺。
“蘇醫生這麼閑?”
蘇青呵呵笑了一聲,明顯沒什麼心情去跟傅司珩鬥嘴。
傅司珩也沒有多說,他跟着江南進去後便有工作人員迎了上來。
“傅先生,您定做的首飾都準備好了。”
傅司珩剛要回答手機便忽然響了起來。
傅司珩垂眸看了眼來電,随後看向導購員。
“首飾拿給我太太就好。”
說完,他才轉頭看向江南,“我去接個電話,等會兒首飾拿出來,你看看,不合适的話讓他們趕緊修改。”
江南往他手機上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居然是陸鳴的名字。
江南下意識地看了眼蘇青,随後沖傅司珩點了點頭。
傅司珩出去以後,便接通了電話。
那邊傳來的卻是陸炀的聲音。
“你覺得林夕有什麼不對嗎?”
傅司珩沉默片刻,“隻是有點懷疑。”
從林夕一次又一次的堅持讓他減緩催眠節奏,再到她今天給他說的那套所謂的新方案,似乎無論從哪個方面看,她都是個盡職盡責的醫生。
但,他現在卻不得不小心着來。
葉楚柔送回來的那個镯子,與其說是給江南的新婚禮。
倒不如說是給他掘了葉家祖墳的一個警告。
所以,他不得不防着,葉楚柔在什麼地方又給他埋了雷。
陸炀聽完他說的話,便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