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為了夫人和小姐的安全,獨自扛着身體也許永遠都好不了的風險在跟葉楚柔鬥。
可夫人,半夜三更在機場等了幾個小時,竟然是專門為了接周暮晨?
說心裡沒有怨肯定是假的。
不管怎麼說,兩人都還沒有離婚呢。
“我跟着您。”路峰跟着傅司珩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違抗了命令。
他說完,就固執地站在傅司珩身邊,甚至沒有去看傅司珩的臉色。
傅司珩冷笑一聲。
“行,那你現在被開除了。”
傅司珩說完,便打開了車門。
路峰臉色驟然一變,“先生!夫人那邊用不着我,她身邊已經那麼多人了,反倒是您這邊,葉楚柔見林夕遲遲完不成任務,或許會再暗中對你下手,現在祝鵬也不在您身邊。”
傅司珩回頭對上路峰的目光。
“你該知道,她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
他知道路峰是在心疼他。
剛才那一幕,也确實讓他心裡不舒服。
可,那能怎麼辦?
他總不能自己身邊成天守着個林夕,反倒不允許江南身邊有别人。
他沒再說路峰,隻是往江南等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件事不怪她。”
路峰心裡格外難受。
他其實也明白,這段時間夫人心裡肯定也不好受。
但......他就是心疼。
“你的責任是保護好她,等事情解決了以後,再回來領罰。”
男人說完,便上了車。
路峰看着他的車消失在夜色裡,終是深吸一口氣,往自己車邊走去。
車上,江南一直在幾個專家聊着藥的研究緊張。
陸炀事先發過來的研究報告,她一點點地給幾位專家翻譯着。
周暮晨頂替了原來司機的位置,他一邊開着車,一邊從後視鏡看了眼江南。
車内光線昏暗,但她的翻譯卻萬分流暢,甚至連跟專家進行交流都沒有絲毫的問題。
也就是說,她之前應該是做了很多功課。
甚至于,她手中的那份報告,她應該已經倒背如流。
周暮晨唇角淺淺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