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陽說得堅定,江南到了唇邊的話又悄悄咽了下去。
最後她隻叮囑了一句,“總之要小心。”
“好,你放心。”
挂了電話,江南在書房待了會兒便推着輪椅去了門口。
公寓門口,傅司珩工工整整地跪在地上,陸鳴坐在他身邊,正跟他聊結婚買哪裡的房子。
傅司珩不冷不熱地看他一眼,“這就打算結婚買房子了?你有結婚對象了嗎?”
陸鳴嘿了一聲,“蘇青不是嗎?”
“人家說要嫁給你了嗎?”
“雖然沒說,但我這不是也沒求婚嗎?”陸鳴說着說着,話題又拐到了求婚上。
但片刻後,他皺了下眉,有些懷疑地看着傅司珩。
“我跟你說什麼?你這全都是些失敗的經驗!跟你商量,我還不如去搜百度。”
傅司珩不服,“最起碼我結過婚!”
陸鳴滿臉不屑,“還不是離了?”
傅司珩眸色暗沉,“當初隻是别無他選了而已。”
葉楚柔要的就是折磨他,讓他痛苦,若他始終婚姻美滿,她肯定會想辦法在江南和念念身上再動手的。
陸鳴對他的事隻是一知半解,聽他這樣說,便忍不住問了句。
“我聽我哥說,那個藥雖然解了,但還是留下後遺症了,是嗎?”
神經系統上的問題,很多是不可逆的。
那個藥在體内的時間太長,說沒有影響是假的。
比如,他時不時出現的眩暈,比如他長久的無法自然入睡。
但隻要不再出現失去神智的狀況,這些都是小事。
“不要緊。”傅司珩低聲回了一句。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葉伯母那邊,要一直關着?”
傅司珩目光發寒,他本以為葉楚柔在手,她布置下的那些暗線無論怎麼都會想辦法去救她。
到時候,他隻要趁機把她的那些暗線都拔除了,便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可他沒想到,從葉楚柔被他關起來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對方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得不說,那個人是真沉得住氣。
“馬上春節了。”傅司珩意味不明地說了句。
陸鳴,“啊?什麼意思?”
傅司珩笑了聲,剛想說話,公寓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江南打開門,看到的就是傅司珩臉上帶笑,陸鳴坐在旁邊滿臉疑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