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低聲問了句,“怎麼忽然想起來問程景安的驗屍報告了?”
“想查一些事。”
“你覺得程景安的死有問題?”
傅司珩自覺地拿起江南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也喝了下去。
江南看着他的動作,沒有說話。
傅司珩喝完水,才發現用了她的杯子一般,“不好意思,好像用了你的杯子。”
江南唇角緊繃,“沒關系,等會兒扔了就行。”
傅司珩:“......程景安的驗屍報告沒有問題,驗屍結果就是自殺,自己把衣服撕成條,挂在門上,把自己勒死的。”
江南輕輕咬了下唇,“确定是他自己動的手?”
傅司珩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粉潤的顔色被他吻得有些泛紅,此時被她一咬,更多了幾分豔色。
他手指忽然覆上了江南的唇,似是無意識般,輕輕摩挲了幾下。
“還咬,不嫌疼?”
江南直接打開了他的手。
“你可以走了。”
傅司珩嘴角猛地一抽。
還沒見過過河拆橋拆的這麼利索的。
他再一次捏住江南的下巴,“讓蔣旭碰過這裡嗎?”
問這句話時,他眼中像是壓着絲怒意一般,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大了一些。
江南原本還能穩住的情緒,頓時就有些崩了,
她雙眼微微有些泛紅。
“傅司珩,既然婚你選擇離了,那你最好有點自己已經是前夫了的自覺!你憑什麼對我動手動腳又管東管西?”
她掙開傅司珩的手,像是再被他碰一下,就能把自己給惡心死一般。
順帶着連輪椅也跟着往後退了幾步遠的距離,眼中滿滿的全是厭惡。
傅司珩手指骨節輕輕顫動幾下,随後,把手攥成了拳。
“你就當是男人的自私吧。”
“自私你個頭,自私你個鬼!你就是個神經病,我以前真的是瞎了眼,傅司珩你混蛋,你混賬,你就不是個正經東西,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江南一邊沖着他吼,一邊把手邊的抱枕一個挨着一個地往他身上砸了過來。
傅司珩被連着砸了幾下,不退反進,到她面前,伸手抱住了她。
“對,我是混蛋,我混賬,我不是個好東西,你打,想怎麼打怎麼打,行嗎?”
江南氣得眼圈通紅,她一把推開面前的男人。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