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站着的,依舊是蔣明淵。
他那次在她的珠寶展上喝了杯酒便離開了。
之後,便是波瀾不驚的相處,見面也隻是平淡如水的打個招呼。
岑安也不再調戲他,更不會跟着他問他談女朋友了沒。
直到兩年前。
蔣明淵訂婚,未婚妻卻不是岑安時,他又一次失控,獨自跑到了B市。
看着在酒吧喝得爛醉的岑安,他一時說不上來心裡是個什麼感覺。
高興嗎?其實高興不起來的。
心疼嗎?他其實覺得自己更讓人心疼。
隻能暗罵一聲沒出息。
這一聲沒出息,不知道是在罵她,還是在罵自己。
他扶起岑安。
岑安的吻卻忽然落下,精準落在唇間。
她叫的卻是明淵。
司珏不記得他那晚是怎麼把岑安送回去的了。
隻記得,從那天起。
他似乎徹底放下了。
即便是後來面對岑安的撩撥,調戲,親吻,他也都沒有太大的波動。
因為他知道。
她對他,從沒認真過。
玩玩而已。
就是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就是她空閑時間的一點樂趣,僅此而已了。
司珏看着岑安從電梯裡走出去的背影。
忽然忍不住擡腳跟了上去。
岑安被他握住手腕的那一刻,還忍不住想開口調戲幾句。
卻在下一刻,她被人用力一拽。
幹淨溫暖的氣息撲面未來。
一個吻,落在她的眉間,一如,當初蔣明淵在瓊花樹下落下的那個吻一般。
“岑安姐是玩不起了嗎?”
司珏聲音似笑非笑,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