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第2頁)

她身邊站着的,依舊是蔣明淵。

他那次在她的珠寶展上喝了杯酒便離開了。

之後,便是波瀾不驚的相處,見面也隻是平淡如水的打個招呼。

岑安也不再調戲他,更不會跟着他問他談女朋友了沒。

直到兩年前。

蔣明淵訂婚,未婚妻卻不是岑安時,他又一次失控,獨自跑到了B市。

看着在酒吧喝得爛醉的岑安,他一時說不上來心裡是個什麼感覺。

高興嗎?其實高興不起來的。

心疼嗎?他其實覺得自己更讓人心疼。

隻能暗罵一聲沒出息。

這一聲沒出息,不知道是在罵她,還是在罵自己。

他扶起岑安。

岑安的吻卻忽然落下,精準落在唇間。

她叫的卻是明淵。

司珏不記得他那晚是怎麼把岑安送回去的了。

隻記得,從那天起。

他似乎徹底放下了。

即便是後來面對岑安的撩撥,調戲,親吻,他也都沒有太大的波動。

因為他知道。

她對他,從沒認真過。

玩玩而已。

就是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就是她空閑時間的一點樂趣,僅此而已了。

司珏看着岑安從電梯裡走出去的背影。

忽然忍不住擡腳跟了上去。

岑安被他握住手腕的那一刻,還忍不住想開口調戲幾句。

卻在下一刻,她被人用力一拽。

幹淨溫暖的氣息撲面未來。

一個吻,落在她的眉間,一如,當初蔣明淵在瓊花樹下落下的那個吻一般。

“岑安姐是玩不起了嗎?”

司珏聲音似笑非笑,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