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多餘心疼這個狗東西。
“放我下去,或者現在滾出去,自己選!”
傅司珩萬分不要臉,下巴在她頸側敏感的地方不停地蹭着,“這麼長時間了,想嗎?”
一邊說着,他的手也跟着不安分起來。
雖然這麼長時間沒有接觸,但業務能力依舊熟練,不等江南反應過來,那隻手便已經順着睡衣下擺鑽了進去。
江南啪一聲,把手中的藥膏直接砸他臉上,“行,我尊重你的選擇。”
傅司珩眼睛一亮。
然而不等他再開口,江南已經喊出了聲。
“阿姨,把這個混賬東西給我趕出去!”
傅司珩笑着在她唇上親了下。
“好了,不鬧了,後背不疼。”
江南怔了一下,這才明白他搞這麼一出是為了什麼。
“放我下來吧。”
傅司珩抱着她,把她放到了沙發上,随後又背過了身。
房間裡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江南抹藥的動作前所未有的輕。
傅司珩也難得的沒有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燙傷面積大,江南又塗得仔細,所以,上藥的過程就顯得格外漫長。
傅司珩背對着江南,眼底的堅冰似乎也在一點點的融化。
其實受再重的傷,他都沒有怕過。
這半年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疼痛幾乎都已經成了習慣。
但就在剛剛,他才忽然明白。
不覺得疼,隻是因為即便再疼,也都要自己撐着罷了。
他今天确實是有意想讓江南心疼的。
但剛剛看着她心疼的樣子,他竟然又有些舍不得。
“把藥吃了,今天就先别洗澡了。”終于上完藥,江南擦了手,又把口服的藥推到了傅司珩面前。
“嗯。”傅司珩應了一聲,擡手捏了捏她的臉。
“去睡吧。”
江南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裡湧動着一股複雜又紛亂的情緒。
“晚上疼了叫我。”
傅司珩挑了挑眉,“真這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