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在他手上攀上巅峰。
司珏才咬着牙叫着她的名字。
“岑安,真覺得丢人以後就把那個人的名字從你腦海裡挖出去,而不是,叫錯了就逃。”
那一晚,岑安第一次體會到了狼狽。
從身到心。
當天晚上,她便發了一場燒。
一場病來勢洶洶,正好也給了她一個不再見他的借口。
可她沒想到,今天到了公司,居然電梯還沒出,就又遇到了。
手上一陣劇烈的灼痛,岑安才猛然回過了神。
滾燙的開水就這樣從手背上澆了下來,緊接着,手上一陣冰涼,司珏沉着臉,拉着她到了水管前,冰涼的開水澆下,她才覺得稍微好了點。
“想什麼呢!沖個咖啡也能把自己燙到。”司珏聲音裡不見責怪。
岑安卻有些想要縮手。
但她也明白,現在越是縮手,就越是說明,她在意。
她強壓下想要把手縮回來的沖動,嘀咕了句。
“看來今天确實不宜出門。”
司珏瞄她一眼,從鼻孔哼了一聲。
“不是不宜出門,是以後出門别隻帶臉,記得把腦子也帶上。”
岑安原本的那點不自在順便被司珏這句話給打散了。
她擡手橫着捏住了司珏的下巴,把他的嘴都擠得嘟了起來。
“那你以後出門能不能别帶這張嘴,隻帶這張臉?”
司珏笑了聲,從旁邊櫃子裡拿出一個備用醫藥箱,找出燙傷藥,沖着她招了招手。
岑安順勢坐到他身邊,心安理得地把手伸到他面前。
“我剛剛在樓下見到那個傅征了,他怎麼來B市了?”
司珏沒說話,隻是低頭幫她上藥。
她長得白,手背上的那片紅,有些觸目驚心。
司珏眉頭輕輕皺起,上藥的動作格外的小心翼翼。
“你說話呀。”岑安忍不住說了句。
司珏擡眸看她一眼,随後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擺擺手,意思是,沒帶。
岑安......
她看着司珏,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