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幹什麼？”
傅司珩唇角不自覺彎了彎，“這麼快翻臉不認人？還真是一貫的過河就拆橋。”
江南，“難道不是你自己湊上來要給我當橋的？我求着你來了嗎？”
她說着，忽然心裡又有些酸。
“也不是，曾經我求你，你都不來。”
傅司珩被她這一句話說得頓時滿心滿懷的都是愧疚了。
“我那時候是真的不敢讓你靠我太近，我要對付葉楚柔，葉楚柔肯定也要對付我，他太清楚我的軟肋在哪，所以，我甯願那時候把你支開，即便惹你生氣。”
江南眼中情緒翻湧，最後卻隻笑了聲。
“嗯，那以後也永遠别讓我靠你太近，沒了葉楚柔，總還會有别人，傅司珩，你如果不想連累我，就該離我越遠越好，永遠的。”
傅司珩，“那還不如直接讓我去死。”
江南動作一頓，回頭瞪他一眼。
傅司珩笑着對上她的眼眸。
“怎麼？又舍不得了？”
“你想多了，我隻是不想讓念念沒有父親。”
“沒關系，我死了你還可以再找，反正你身邊男人多的是，比如程少陽，雖然跟我比起來幼稚得可以，比如周暮晨，雖然長得比我差得多，再比如蔣旭雖然小心思多得要命......還有誰來着？”
江南笑了笑，“唔，我還可以跟岑安學，去找個小鮮肉什麼的，幹嘛非要在這幾個人裡邊選？”
傅司珩腳步頓了頓，剛剛還挂在臉上的笑，一點點扭曲了起來。
“岑安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離她遠點。”
“我當初也說，林夕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離她遠了嗎？”
“我那是有目的的。”
“岑安是我好姐妹。”
兩人一邊吵着，一邊往外走去。
傭人看了這一幕全都忍不住對視一眼。
看來，繞來繞去，還是傅司珩了。
除了傅司珩，就沒見小姐在誰面前這麼松弛，也沒見她在誰面前這麼什麼都不在意過。
二樓，書房。
江南和傅司珩一起離開，便有傭人上來通報了。
白瑩聽了一臉的複雜。
沈君澤卻沒有太大的反應。
雖然他心裡并不支持，但剛才吃飯時兩人的互動他都看在眼裡。
而且，到底，傅司珩是念念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