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看向江南。
他忍着心裡的癢，在她頸側的牙印上蹭了蹭才開口說了句。
“你如果不喜歡，我就把煙戒了。”
江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戒不戒的跟我有關系嗎？”
傅司珩輕輕舔了下口中的尖牙，“當然有關系，若不是因為怕你嫌有煙味，你以為我現在為什麼不親你？”
江南瞬間撇了撇嘴，語氣中帶着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甜膩，“說得好像你以前沒有剛抽完煙就親我一樣。”
“那不一樣。”
傅司珩應了聲，卻沒去解釋有什麼不一樣。
其實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原本他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上誰的，現在卻為了這個女人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
原本他覺得自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現在卻因為她的一句嫌棄而開始有所顧忌。
感情這東西，真的是可怕，卻也讓人樂在其中。
“走了。”他終究是低頭在江南額頭親了一下。
随後他又伸手想去捏念念的臉，但在看到念念的動作以後，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
念念在被傅司珩親完就一直用小手擦着臉，擦一下，還忍不住要聞聞。
傅司珩被她這一動作給氣笑了。
“再臭我也是爹！”
念念嘟着小嘴，“臭臭，爸爸，不抽煙。”
傅司珩目光倏地又暖了下來。
“好，不抽了。”
傅司珩離開後，江南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輕輕在念念臉蛋上擦了擦，“真的會臭嗎？”
念念對她眨眨眼，小姑娘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帶着股狡黠。
“煙臭，爸爸不臭。”
江南眼中笑意更濃，“那為什麼要說爸爸臭？”
小丫頭抱着江南的脖子。
“爸爸不抽煙，媽媽，喜歡。”
江南臉上笑容僵了一下，随後便隻覺得窩心得暖。
“嗯，壞爸爸，讓我們念念操碎了心。”
吃完飯，江南帶着念念去洗了澡，把她哄睡後，便準備給舅舅打個電話。
無論如何，知道了媽媽當年的内情，她也都該跟舅舅說一聲。